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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夏至唬的立即钻进了衙门,不过一小会儿,贾珹穿着官服跑出来了。

    “早上不还是好好的,怎么大半天就不中用了?”

    “我听里面的姐姐们说,我们老爷吐血了,吐得床上都是。”

    贾珹立即骑上马,夏至带着人,后面跟着七八个骑马的常随,一起往荣国府这里赶,内城禁止狂奔,贾珹在半路打发了一个常随去找大夫,心急如焚的去了东大院。

    贾赦脸色阴森了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几个仆人用砖把以前通往荣国府的门堵了起来。

    院子里书画和书籍扔的到处就是,还有些碎瓷片和碎布料,几个行动迟缓的老家人拿着工具在清扫,看到贾珹过来,都颤巍巍的趴在地上给他请安。

    贾珹真不敢让这些人趴下去,就怕他们等会起不来了,赶快使人扶起来,“伯父呢?这是怎么了?”

    其中一个掉了几颗牙的老头,耳朵还不是太聋,但是说话声音已经是很大了,“回琏二爷的话,刚才二太太让人来抬我们夫人的嫁妆。”

    贾珹看他年纪实在是大了,人都认不得,实在是糊涂了,就不再问他,越过他们往内院里走。

    贾珹是不知道,这些老人在贾赦的爷爷跟前当过差的,他们嘴里的夫人自然就是贾赦的祖母,那些刚才被抬走的东西,有一部分确实是贾赦祖母的陪嫁。

    贾珹以前去荣国府,都是从贾赦的院子里路过,这个院子修建的也好,加上养护的精心,平时里看着甚是富丽堂皇,如今再看,养荷花的大缸碎了,水流了一地,还有几只死掉的锦鲤躺在地上。

    贾珹进了内院,半天碰不到一个丫鬟,让小厮在院子里喊了几声,才出来一个小丫头,“大老爷在进那边府里的大门处。”

    贾珹赶快跑过去,看着贾赦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窝在里面,脸上的气色跟死人一般。贾珹赶紧扶着他坐直了,准备把他被会内院,又赶紧派人催大夫。

    “不去,哪儿也不去,珹儿,大伯哪儿也不去,这是我家,这是我家。”

    “咱们去屋子里,去屋子里喝上几幅药,这眼看着天也要黑了,我找伯父蹭顿饭咱们说说话。”

    贾赦不同意,嘴里叫着让下仆赶紧堵门,看他闹腾的厉害,加上常随来报,大夫已经进门了,贾珹赶紧背着贾赦找了个屋子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