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就冷笑“知道你心疼那老妇,你是她养大的,自然和他一个鼻孔里出气,怎么,长大翅膀硬了就不管你老子的死活了?”
这还没上升到死啊活啊的地步的,但是太上皇的小心眼发作,愣是不让皇帝走,皇帝只好扯了个谎言“父皇,儿子这几日没睡好,真的是头疼,不行让御医来看着,再说了,儿子这几天心里也担心,我生母谷太后家有人死于头风,儿子也担心,步了他们的后尘……”
儿子好不好,毕竟养了这么大,实际上拍着心口说,皇帝这人也孝顺,从来没弄死亲爹的想法,要是换了其他儿子,自己的地宫早就封起来了,哪里还能天天在宫里折腾。他赶快叫了御医过来,给皇帝诊脉,御医一头汗,摸着皇帝的脉象是没任何问题的,但是他总是说头疼,御医只好按着头疼的特点开了药,熬了一大碗过来,皇帝一口气喝干了,倒在太上皇跟前睡着了。
不睡没办法了,要不然,太上皇还拉着他讲废后的事情。
皇帝病了,这事儿宫外不知道,但是宫里的大头头们都知道了,太后坐在皇帝跟前,拉着他的手,“好孩子,你娘怎么就不给你传的好的,竟是把病传给了你。”
太上皇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对太后这话十分赞成,但是赞成也不能说出来,要不然就是助长了太后的威风。他哼了一声,结果,他身边得用的太监跑过来讲了一个喜事儿。“窦娘娘有喜了。”
太上皇顿时扔下病着的大儿子,坐着步撵去看望还没出世的小儿子去了。
太后哼了一声,皇帝坐起来,把头上放着的一块湿布拿下来扔给了太监,觉得日子真的没法子过了。
“你叹气干什么?”太后十分想的开,“你儿子比那没出生的小崽子年纪都大,就是你父皇生了把位置传给他的心思,也要问问你和你儿子答应不答应,事儿不大,何必愁眉苦眼。”
“这事儿儿子还不放在心上,只是您和父皇……”
“这话我跟你姐姐说过了,我也跟你再说一遍,你也利索点,派人去在你哥哥身边给我点穴,我啊,就和你哥哥在一起住着了,日后你祭拜我的时候也给他烧几张纸,我也念着你的情。”
“看您说的,皇兄那里自然少不了供奉,我儿子虽然不多,但是过继给皇兄一个也不是不能。”
“你说的母后记着呢,你就是个心善的孩子,有你这句话也够了,你跟我交个底,你想把谁过继给你皇兄,今日我听见了,日后再不提起,就是我弥留之际也不催你。”
“老七和老九,日后谁当不了太子就把谁过继给大哥,现在看着,儿子就这两个儿子还能入眼,其他的,也是一群猪狗,当不成虎豹。”
太后点点头,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日子还是要接着过,皇帝心里有事儿,和太监们没话可说,但是和大臣们还能说一点,他也没找其他人,就和贾故说起奉养父母的事儿。
贾故当时就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臣父母缘分浅,至今没养过父母,也说不出什么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