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页(1 / 2)

“王爷,你可能不知道,城外驻扎的那支兵马,以前确实是王子腾在统领。只是几年前换成了贾故,贾故那个人您不知道,把他的履历研究了一遍。表面上看他是个是一个鲁莽武夫,但是这人办过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第一件事就是违抗圣旨。”

    二公对这件事情非常在意,“是什么事情让他违抗圣旨,本王倒是想听一听。”

    “听说有年冬天,他奉了圣旨驻扎在一个地方,当时圣旨上交待的清清楚楚要求他坚守不出。可是贾故却觉得匈奴王城离自己不过百里之遥,一战可定成功,所以他拒不履行圣旨,率领部下连夜奔袭,虽然立了大功,却没能得到任何奖赏,功过相抵不说,还挨了20军棍。”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话说的不错,“若我是皇帝,对这种人自然会嘉奖。”

    “可惜当年太上皇却下旨申斥了他一顿。”

    二公子的嘴角带着嘲讽,他对自己的嘱咐以及坐在皇位上的叔叔都不满意。觉得只有自己才能开创一个盛世。

    “那这位家大人还有什么事情,能说来听听”。

    “若说他抗命不遵,但还有一件事情。当时北方满足,与我大军交战,当时的甲骨年轻气盛,老衰命他作为左翼随时等待冲锋,然而大军到了跟前,他却不动。直到满足冲到跟前,他命部下丢弃许多黑豆,转身就逃,蛮族的大军所骑的战马纷纷低头吃地上的黑豆。他再率领大军跑了回来”。

    没上过战场的二公子,觉得这不算是违抗军令。“只要大军胜利了就好,何必计较那么多。”

    “王爷您不知道,帅与将最大的不同就在此处,大将只计较一战的得失,大帅却要计较整场战争的得失,就算是撤退,也要在他的计划之内。贾故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老帅自然生气。”

    “受教了,受教了,说到底,站的位置不一样,办的事情就不一样。你的意思是说咱们这次就算把兵符拿过去,贾故也不一定认这个兵符。”

    长史点了点头。

    二公子转了一下眼睛,“要是皇帝的亲信手持这个兵符去呢?或者我在军中安排一个人杀掉贾故,这个兵符照样有用。话说回来,我又何必非要弄到这个兵符呢,直接派人杀掉贾故,事情就一了百了。”

    “王爷,王子腾就死得不明不白,如果贾故再死了……”

    “就把这个黑锅甩给南边叛乱的人。凡事挡路的人都该死。”

    长史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跟二公子说,“这事急不来,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到最后轻易不要杀人,要不然……”

    “你就是太小心了,大丈夫成事不拘小节,我也懂得你的意思,你的意思还是说他日登基,这些也是架海的紫金梁,顶天的白玉柱。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天下英才多的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前一刻还是一个英明的人,后一刻就变成了一个糊涂的人。对于他的性格,长史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

    而公子把兵符放在盒子里面,心满意足的拍了拍盒子。

    “你放心,咱们总是能得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