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若推断一件事情只能从两方面想?第一王子腾死了,谁获利最大?第二,王子腾有什么,或者说拿到了什么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王子腾想回京城,在繁华之地呆过的人自然就不想去偏远的地方,这事儿别说人家,可能我自己也有这种想法。但是他为什么要迫不及待的回到京城的?先生说的意思我也知道,王子腾回来做的官并非什么要紧的官儿,死不死的,没太大意义,那就按先生说的第二条,王子腾这个人有什么?”
“侯爷别忘了,王子腾死后去,他们家的人是从宁国府去的,也就是说牵线搭桥的人是宁国府的人。”
贾故突然之间灵光一闪,联想到家贾珍前几个月在京城和外地之间上窜下跳,“王子腾有兵权。”
他站起来,在书房里面转了好几圈,“要是我所想不差的话,接下来我可能要倒霉,或者要有事情发生。王子腾在十几年前,牢牢把握着京城外边大营里面的军权,现如今这支大军落到我手里,而且这是离京城最近的一支大军,挥师进城,大事可定。
但是这样说也说不过去,先生你想想,王子腾离开这支大军那么长时间了,他如果号令他们,你说这次大军会听吗?”
“那就有什么东西是这次大军绝对听命,甚至抛开您,他们绝对听命的东西。”
两个人对视一眼,蒋先生说,“尚方宝剑,圣旨和兵符。三者其一,那么应该是兵符。”
蒋先生说的非常笃定,贾故却有点不敢相信。他自己就是带兵的人,自然知道兵符收藏的有多么严密,甚至兵符被盗,短短一天之内,朝廷里面必然发生大动作,自己这个兵部主官肯定会知道这种要命的消息。
“若说是兵符,先生,兵符收藏在皇上手里,皇上对于兵权看得极重,你说他能没有发现东西丢了吗?恐怕有个人在他收藏兵符的地方多转一圈,就能引起他的疑心,更别说丢了一个物件。”
“尚方宝剑和圣旨都不会从宫里出来,就是出来,皇帝也必然察觉,只有兵符,小小的一只袖在袖子里,只要自己不说,旁人不知道,恐怕王子腾有的就是这玩意儿。
而且侯爷,以我推断,人家已经得手了。”
“先生为何这么说?”
“我想去得到一件东西,迟迟不能得手,又不能放弃,该怎么做?自然是再次派遣人,不管是用偷的骗的甚至是抢的,都要把东西弄到手。如今王家风平浪静,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