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的提议,贾故想了想立即同意了,“这事儿咱们也别做的太明显,明天盯着他们的也不只是咱们家。你们老爷我最近这一段时间在别人眼里是要闭门思过的,咱们家的人也最好不要在京城里面蹦哒的太欢实,要不然让人盯上,咱们也是一桩麻烦事。”
“那只能派人去酒楼茶馆里等消息了,只不过那里得到的消息,三分真七分假。”
“有消息就行,不管真假。就是有假的,咱们的先生们也有人能把他们逆推成真的。对了,明天这事结束之后,你安排人到市面上散布消息,我儿子的名声可不能让他们这些人给败坏了,好歹也要让人家知道我儿子受委屈了。”
贾贵还是有点不太理解,“您不是说要低调点,最好别让人发现咱们,这个时候给咱们家少爷出头这事,会不会显得太张扬了一些?”
“我要是这个时候还没有动作,别人也会生出疑心。这件事你别问那么多,只管按我说的做,至于怎么做才没有披露,你去找几位先生商量。”
等贾贵离开之后,贾故就对明天将要开堂的案子产生了几分好奇,对这件事情好奇的人不只是他一个。京城里面的吃瓜群众们多的是,特别是这种高门大户里面带点香艳故事的事情,更是让许多人关注他们。
别管是京城里面的二三等人家,还是住在街头巷尾的平头百姓,在这个案子还没审理的时候都已经议论纷纷,审理还没结束的时候,各种小道消息已经满天飞。
贾故和贾赦又摆开了棋盘,然而这次两个人都没心思下棋,两个人都盯着大门口,希望有个人能从门外冲进来,给他们带来最新的消息。
等了一会儿,眼看着就到中午了,从门外面跑进来一个人,脸上兴奋的跑过来对两兄弟报告。“侯爷,大老爷,今天在大堂上,淮河公主亲口说了,他儿子的生父是贾珍那厮,现在顺天府已经没资格审理这种案子了,宗人府横插一脚要把案子移到他们那边,但是现在大伙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外边好多人都说咱们大爷这黑锅背的真是不明不白,差点儿冤枉死。”
贾固会了挥手让他下去,心里面总有一股扬眉吐气的感觉。
“这话我也只跟你说,幸好是皇上英明,要是换成一个糊涂的人,早在几年前就让我儿子捏鼻子认下这恶心事儿了。到了现在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贾赦除了替侄儿高兴之外,心里还有一丝愁绪,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悄悄地问了贾故,“你说现在闹到这个田地,就算贾珍协同谋反的事情大家伙都不知道,但是以目前状告他的事情算起来,不仅丢掉爵位,甚至有可能流放抄家,再或者直接被砍头邪不算冤枉他,你说他和淮河公主的儿子会不会幸存下来?躲过流放这种事。”
“你操的心也太多了,”贾故重新把心思放到棋盘上,知道贾赦念在大家都是同一个祖宗的份上真心考虑,然而他不打算告诉贾赦这个孩子现在的下落,只是含糊着跟贾赦说,“这孩子前一段时间得病死了。要是他还活着,你说淮河公主能这么破釜沉舟吗?”
“死了呀?死了也不受罪了。”
“难不成他活着,你还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