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爷,这次您们送来的全是嫁妆吗?”
“才不是……我姨妈…嗝…才不会给庶女嫁妆呢,我…跟你说啊,你不许跟人家说,正经嫁妆……是人家姑娘自己房里常用的东西。”
“不是说嫁妆可多了吗?我怎么看着来了三四十船呢,都说荣国府富豪,打发一个庶女出嫁都这样的排场,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甄家呢,都说他们家结了一家富贵亲戚,谁知道是驴屎蛋子面上光啊。”
“你…嗝…嗝…嗝…你懂什么,他们家早就……吃不上饭了,全靠我们家……接济,以前娘娘还在的时候……嗝……全靠我们家的银子。”薛蟠艰难的拍了拍胸脯,“我们家的…嗝…银子,给娘娘撑面子。”
“照薛大爷这说法,他们家没嫁妆才是啊,这次船里装的什么?”
“不知道……听说…是铁。还有……我们家的货。”
屋子里面两个清醒的人对视了一眼,还想再问,薛蟠趴在桌上睡着了。
“来人,把他们主仆扔小船上送岸上去,不要让他们记得今天的事儿。”
进来两个女子,抬起薛蟠就出去了。
“照他的意思,应该是兵器。”
“多少兵器?给了谁用?用兵器的人在哪儿?”花儿问完,想了想,“藏人的地方好说,这里的山多,特别是往北去就是秦岭,哪里深山老林藏下兵马容易的很。”
“这件事什么时候上报?”
“当然是现在。”
“可咱们现在都没摸清楚是不是兵器。”
“我是统领,我说报就报。”
花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想这件事儿结束了,一定要申请大统领换个活儿干,听说草儿那死丫头贴身保护小侯爷,这样好的差事怎么不给我,有人敢行刺?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而且草儿擅长的是收集消息,秦淮河上飘着的活儿多适合她啊。
薛蟠第二天中午才行醒过来,醒来的时候,已经忘记昨天说过了什么。
“大爷您可算是醒了,您昨天在人家船上喝醉之后,人家把您送下来了,但是咱们宝二爷留在别人家船上了。”
“宝玉没下来?贾珹知道这事儿吗?”
“他……应该不知道吧。”
“赶紧把宝玉接回来,让贾珹知道宝玉唐突了他的人,想求他办事儿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