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彩头是太傅所得,自然全凭太傅处理。”
魏宁侯翻身下马,朝向罗伞下的几位翰林院编修走去。
陆明悦在两队打马球的时候,一心一意地扑在作画上,目前正在全神贯注地收尾,至于魏宁侯向文轩帝讨要彩头的那段全未注意。
突感感到眼前被一道阴影遮挡,陆明悦抬起头,惊讶地发现太傅大人正在站她身前。
“本候可否有幸一观陆姑娘所绘之画。”
“自然...自然可以。”陆明悦犹豫地回答,然后又补上一句“要不,太傅大人先看看其他画师的佳作吧。”
“不必了,陆姑娘妙手丹青,自然能将马场的精彩一幕描绘的活灵活现。”魏宁侯抬手一挥,就有几名小太监上前,准备把陆姑娘的画作呈上。
众人也不由地抻着脖子想看看太傅大人口中的妙手丹青是何模样?
小太监们把画从画架上拿下来呈现到魏宁侯和众人面前。
陆姑娘果然妙笔生花,只是一炷香的功夫就勾勒出一副活灵活现的赛马图。
只是...众人仔细去看,这幅赛马图上怎么没有太傅大人的身影啊,反而是白家那位腰力惊人的公子占据了绝大的画面。
“小女...见其他几位画师都在为太傅作画,所以就想...。”陆明悦有些尴尬地解释。
“此画甚好,就选陆姑娘这张入册。”魏宁侯面上波澜不惊,未再看其他人的画作,吩咐小太监们把陆明悦的画拿下去。
其余几位画师低头看看自己的画作,宣纸上魏太傅策马扬鞭,凌空运球的画面可谓是有血有肉,呼之欲出。一时间皆是摸不着头脑,这贵人们的口味,甚是难猜。
围观的群众更是一片哗然,明明是魏宁侯率领的红队胜了,为何却要选白队的画作入册,莫非...魏太傅是想把白家失败的画面馔入史册,遗臭万年。
众人还在揣测间,魏宁侯把手中的双鱼腰佩递给陆明悦。
“陆姑娘作画辛苦了,可愿赏脸收下本候今日赢得的彩头?”
观赏台上的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太傅何时厌倦了门右相,又有了新的男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