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润今日在家里等了一天,都没见到公主的影子。
他脸色不太好的问晏勇:“她去哪了?”
晏勇虽无意打探,但今日长公主跟大长公主连扫五家男倌馆的事情,早就传开了。
他支吾道:“公子还是别知道了……”
秦弦润盯着他。
晏勇顶不住,丧气道:“公主去找大长公主,两人一起……一起去了好几家男倌馆。”
秦弦润握紧了拳头。
玉婻从不去那种地方,那不是她该去的地方,他见不得她如此堕落!
他要去找她!
然鹅。
桃鸯看着驸马,淡声道:“公主已经歇下了,她今天很累,请驸马回吧。”
第二天,李玉婻仍旧早早出去了,又是早出晚归,今天倒是没跟大长公主在一起,而是自己去了男倌馆。
晚上驸马秦弦润求见,被拒见。
第三天、第四天……依旧如此。
秦弦润终于坐不住了。
当李玉婻还坐在雅间里欣赏自己设计排练的舞蹈的时候,桃鸯匆匆忙忙进来,报道:“公主,驸马来了!”
面前的一溜小倌齐齐停下,缩在一起,露出害怕的眼神。
这种捉女干场面,他们见的多了。
李玉婻仰头摆手,面带不愉:“怕什么?接着奏乐,接着舞!”
秦弦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被群男环绕,眼中迷蒙,嘴角含笑,痴迷极了。
他气到咳嗽,可李玉婻连头都没回。
他只好坐在她旁边,瞪了在她旁边伺候的男人一眼,那人连忙放下酒壶溜了。
“玉婻,你不要这样。”
“哪样?你都能跟碧落饮酒作乐、湖心亭共笔,还不许我在这里看场演出,好没道理!”
李玉婻皱着眉,两颊微微红,还打了个酒嗝。
秦弦润听着她满含怨气的声音,叹了一口气,“往后我会注意的,回去我陪你好不好,我们就像正常夫妻一般好好过日子。”
他伸手按住了她拿着酒杯的手,欲图阻止她再喝下去。
“不好!”李玉婻对着他大吼,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动作把他给逗笑了,秦弦润心满意足的想:还是他的那个小姑娘啊。
他正低头想间隙,抬头就见李玉婻拉着一个男倌的手不放,“小哥哥小哥哥,给我亲一口好不好啊?”
秦弦润:“……”
桃鸯:今天又是公主打破下限的一天。
被拉住的小倌知道这是位公主,觉得此刻千载难逢,正要表现表现,突然一道杀气腾腾的目光射向他,他看了过去,浑身一抖,快要哭了,缩回手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