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行,来者是刻,何况,我们关系匪浅。”
宋颐心口一动,关系匪浅?
看出他的疑惑,李玉婻道:“我们是深度合作关系。”
宋颐垂眸,看着酒杯再次盈满。
李玉婻再次举杯:“第二杯,祝我们合作顺利,目标达成。”
宋颐发愣,心中略微失落,导致走神。
李玉婻看着他看着酒杯发愣,心被提起:“莫非首辅大人怀疑这酒有问题?”
宋颐回神,端起酒杯,“不会。”
他仰头喝干,自己主动又倒了一杯,同时漫不经心道:“就是有问题,你给的酒,我也会喝的。”
李玉婻敛眸,心口一跳。
什么意思,他还能尝出催情散的味道来不成?
不可能,桃鸯说她买的高档产品,三杯就倒。
“第三杯,我……”
她的话被宋颐打断。
宋颐眸光奇亮的望着她,嘴唇也亮晶晶的,“第三杯,我敬公主,给宋颐这一路的帮扶,若无公主,也无我宋辞玉。”
三杯下肚,李玉婻还没喝完茶,就听到“哐当”一声,是她珍藏的三百年历史的白鹤杯掉在了地上,同时宋颐也歪倒在桌子上。
李玉婻第一个先去抢救了她的白鹤杯。
宋颐中了药,没什么可怕的了,只是她这价值连城的杯子,可摔不得。
仔仔细细检查了白鹤杯,没坏。
幸好。
她将杯子放好,过去查看宋颐。
见他呼吸急促,又面色潮红,知道大概是药效发挥了。
李玉婻不需要他没有意识,那不好玩。
她靠在他身边,摸摸他的脸:“宋颐,这酒有毒。”
宋颐只难受的自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李玉婻弯下腰,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贴近他的耳朵:“宋颐,我给你下的是催情散。”
她可以感受到宋颐身体微颤,抬起头来,近距离的看着她。
看着他乖顺又暗含情愫的眼神,李玉婻摸着他的脸,字字清晰的说道:“你不是说过,甘愿做我的面首吗,现在机会来了,你若愿意,我就继续,你若不愿……”
“我也不会放了你。”
宋颐颤抖着声音,这副唇红齿白两颊微红的模样,她竟从这里面看出楚楚可怜四个字来。
这个男人,卸下了白日的伪装,似乎又变成了靖城县宋家那个不受宠的庶子。
外面传来沙沙的声音,空气混着泥土的清香传入屋内。
下雨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
秋风秋雨萧瑟人。
他声音喑哑。
他问。
我是谁?
李玉婻吻上了那双唇,细细遣倦,酒香味并不刺鼻,醇香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