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况急道:“有何事你只管同我说!”
郭圣通看了玉团一眼,“没得事,天热,回宫见母亲去吧。”
郭况本想骑马,但念着坐车的姐姐便亲自同郭圣通驾车回去了
到宫门口,锦成早已等在里了,命宫人上前替郭圣通执伞,行了礼,:“姑娘一路风尘,如今总算到家了。”
“母亲可好?”
“翁主安康,早晚只是牵挂姑娘。”
郭主在内殿见了郭圣通回来,一颗心才放下了,上上下下将她看了几遍,“不曾有事平常回来就好,只怨我把你生了女儿身,厨下备了饭,你先用些。过后叫医官来看看,初次受孕一定要小心。”
郭圣通笑道:“母亲休要多心,我哪里有什么?”说完,还特意转了个圈,“母亲看我胖了没有?弟弟说我胖了不少呢!”
“哪里是胖了?”郭主望着女儿的脸,心疼道:“只是孕期虚浮了,实胖些才好。”
宫人奉茶奉水,左右摆饭捧汤,都是往日在家爱吃的那几个菜式,郭主还特意嘱咐了口味重些。
用完饭又有医官来请脉,“怎么样?”郭主关切道。
“翁主放心,不过体内虚燥些,想是天热夫人心里有些烦绪,多用些润燥
的汤水就行了。”
郭况急道:“主要是姐姐的胎儿如何?”
“平安的很,小公子尽管放心。”
听到这里大家才都松了一口气,郭主命人赏了医官。
郭圣通去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歪在塌上与郭主说话,说着说着便犯了困,郭主嘱咐玉团留心侍奉,刚出殿门迎面望见刘秀回宫来了,郭主不敢大意,跪拜在地行了君臣大礼。
刘秀亲自上前扶起,“翁主无需多礼,子侄辈如何受礼。”
“陛下乃汉家君父,何礼受不得,老身虽是女眷,仍喜我刘氏社稷有托,江山得复,正是该行礼的时候。”
刘秀一向敬重郭主,“翁主不必客气,就按宗室论您也是长辈,如今国家新立哪里就生分起来呢?”
“陛下,前朝新立,不知后宫可有何打算?”郭主连日来担心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女儿生产,一件是女儿的终身,此时见了刘秀才难免有此一问,永巷深宫从今后哪里还有夫妇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