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是依旧走回去。
果然,几日后耿纯进京复命。
耿纯在半路追上陈副、邓隆,一起到了真定,听说刘秀派了人来在驿站求见。刘杨称病不出,耿纯让他们出去,自己备了礼物亲自让人去请。因为耿纯是堂妹的儿子,又带着刘秀的符节,刘杨才放心约了明日想见。因为刘杨弟弟临邑侯刘让、从兄刘细拥军1万余人,怕寡不敌众陈副和邓隆都劝耿纯不要有冲突,耿纯不慌不忙写了帖子又去请其他两位舅舅。
次日,刘杨带着属官到驿站,耿纯让所有人以大礼相迎。
请刘杨进屋上座,又刘让、刘细入座,“到了这里还请舅舅们见谅。”
说完,就让人关了大门,军士从门后出来,刘杨大惊失色,“耿纯!你……”
一个你字还没出口,就倒在了血泊里。
刘让上去拉哥哥,被军士乱刀砍死。刘细打死了几个军士想要夺门而逃,耿纯拈弓搭箭一箭穿心。
陈副,邓隆立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心惊肉跳,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郭况听完耿纯的奏报,当殿面如金纸,拿笏的手都直发抖而后朝上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等到退朝群臣散尽还是黄门进来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泪水模糊两鬓冷汗层层,那黄门吓了一跳,“大人,您还好吗?”
他摆摆手,踉踉跄跄地走了。
小厮在宫门口一把托住他的胳膊,叫了车夫一起来架住他的肩膀,“公子你可急死我了,你怎么才出来的。刚才有廷狱的人来递话,说咱家表公子一干人等在那里,求您说话。您说,这可怎么办呢?”
“什么”郭况抓住他的手,“表兄还在?”
“在,被押在那里呢。”
郭况闭了眼睛,倒抽一口冷气。
刘郎前度
郭况急忙跳上车往廷狱里去,走到半路他一思量不敢枉动,让车夫停了车去宫里。
一五一十向郭圣通说了这件事,郭圣通听完两行泪簌簌的向下落,扶着额半天没有动。
“姐姐,事已至此,伤心也无用。表兄尚在,如今该如何是好?”
郭圣通自己擦了擦泪,凄声道:“还能如何是好,只能听由命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不能去私下见他,让人给他们送些东西,不要让他在牢里受苦。”
玉团和锦成两个人也是面面相覤。
郭圣通叫锦成道:“你去宫门口让个黄门替我叫耿纯来,我倒要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