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循一看门开了,顾忌着自己的脸面,只能将头扭到一边去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眼睁睁地看着沈虞走远。
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好啊沈虞,不过是问你要一只荷包和一件衣服,你给李衡做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不情不愿?不过就是孤没他重要罢了!
李循心里就是不平衡李衡不用开口就要什么有什么,他嫉妒又气恼得很,偏偏李衡本人已经不在了,他发脾气也没地儿说理去。
下午看书也看不下去,心里烦闷得很,东宫的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惹他。
李循摔了手中的笔,将陈风叫进来,一脸阴沉地道:“去把谢淮安叫过来。”
谢淮安:放过我好吗?
折腾了一顿谢淮安,李循心情才舒坦了些。
不过吵架归吵架,每天一起睡还是不能少的。
晚上沈虞刚刚吹了灯躺下,帐外的男人就大剌剌地走进来揭开她温暖的被子躺了进去。
“殿下还来做什么?”沈虞冷淡道:“这里不欢迎你。”
“你不欢迎孤,你娘欢迎孤,现在咱们两个的亲事已经定下,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李循将她拽进怀里。
“你……”沈虞被他强词夺理惊呆住了。
“睡觉,”李循用力地亲了她两口,绷着脸道:“不爱做就不做,孤又没逼你。”至于生气吗?你下次再这样,老子还欺负你的淮安哥哥。
沈虞还不知道谢淮安被他磋磨了一下午,被迫塞进他的胸膛里,闷声问他:“太子殿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
李循心道,孤身为堂堂太子,对你还不够温柔?哦,是了,全天底下的男人都没有你的逸哥哥温柔,你怎么不去找他?
当然,这话李循只能在心里想想,因为他知道说出来沈虞会真的生气。
不过他这人旁的优点没有,就是会“逢场作戏”。
不就是温柔么?他顺着台阶下去,低头重新在沈虞的额头轻轻地啄了一口,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沈虞的后背,“现在能睡了罢?”
沈虞哭笑不得,抬起头,正撞进他那双幽黑晦暗的凤眸。
他喉头滚了滚,慢慢靠近她,先碰碰了她的脸,而后含住她的樱唇,讨好似地辗转深入。
“别生气了。”
男人的天赋大约便在此处,沈虞不知他在哪里学的,竟觉得身子像被点了把火一样难受,头脑也晕眩起来。
也不知是因他这个缠.绵的吻,还是因他这句极低沉温柔的话。
他捧着她的脸,浅尝辄止,即使什么都不做,便已觉无限畅快欢乐。
片刻后两人喘.息着分开。
沈虞后背出了微微汗,她平复了一会儿,从枕下摸出一只荷包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