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心头跳得厉害,仿佛下一刻便会冲出嗓子眼儿。他说这话,她觉得开心的同时也觉得刺激,故意呛他,“你是什么东西,还敢命令我,我就要喊……”
没等她说完,风羿再次吻住她,他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迫使她扬起脸,又不会让她感到疼痛。
他的吻跟他的人很像,带着股狠劲,时不时咬上一口。
“唔……嘶……”舌尖被咬得疼了,她忍不住伸手推他,却不想被他扣住往上举起,牢牢地压在枕上。
上次那次,他虽然霸道却没怎么弄疼她,所以她的感觉相当不错,而这次,显然不怎么好,舌头疼。
“嗯!”她不停地用眼神瞪他,试图让他温柔些。
风羿对她对视,悄悄放轻力道,温柔地舔舐着她被咬的地方。等安抚好她,他才偏头去吻她的耳朵。
“啊!”他的呼吸一扑上来,她便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儿。类似的酥麻感觉,她在话本上见过,通常情况下,姑娘的耳朵会比较敏感,碰了会软下身子,看时她没在意,真亲自体验了,她只能说,写得对。
“你不能亲那里,啊,停,嗯,本宫让你停下,狗东西……”她娇声娇气地说着,甚至抬腿踢了他一下,奈何他腿上肌肉多,她把自己给踢疼了。
“卑职方才说过,只要公主下了命令,卑职便不会停。”他摆正脸,定定地注视她,眸子在黑暗里出奇地亮。
“你!”梁轻鸢被噎住,双手被举着,她想捶他都捶不了。“本宫命令你,不准亲耳朵!”
“这叫前戏。”风羿淡淡地说着,语气丝毫不起波澜,“没前戏,公主吃不了正餐。”
这是风羿会说的话?她心里头的那点开心瞬间消散,一点一点地成了怒意。梁轻鸢转着心思,怒道:“你怎么会知道前戏?你是不是跟那个野女人做过?”
“卑职只亲过公主,也只碰过公主一个女子。”见她误会,风羿连忙解释。他生活单一,除非是去执行密令,其他时间只会待在两个地方,训练营和她的寝殿。上次的事他解释过,她为何还要冤枉他。“至于这些事,话本上都有写,公主不是看了许多遍么,怎么不知道前戏和调情?”
风羿这一席话把梁轻鸢听愣了,她印象中的风羿寡言冷漠,根本不会说太多话。
“我觉得你不是风羿。”她不安地挣扎起来,大声道:“风羿才不会说这么多话,你到底是谁?”
“别动!”风羿按住她乱动的身子低斥,声音沙哑地厉害,“公主并不理解卑职。”嗓音沉沉,像是在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