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卿脑子一热,就梗着脖子嘴先快人一步地应和道,“验就验,谁还怕了你不成。本姑娘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验。”不管怎么样,姜玉卿坚持认为自己在气势上绝不能输。
蠢货呀蠢货,真是蠢呀。陈莲房恨铁不成钢地闭上了眼,这救都救不回来,她要拿来验你就让她来验不成?你就是硬着头皮不同意,她又能把你怎么着?难不成她还能虎到上手去拽不成?
姜玉鸢伸出手来接过了这一对儿耳坠子和通体温润的簪子,翻过一看,只见这在松烟耳坠子不起眼的地方,有个小花儿掩着的一处赫然拓着顾家的私印,一抹梅花印栩栩如生.
这簪子上也是,两件饰物上如今都寻找了证据,姜玉鸢示意眼前这对母女来看,人证物证俱在,她倒要看看这对母女如何为自己脱罪。
这……,陈莲房与姜玉卿母女俩面面相觑,这可又该如何是好?陈莲房眼珠子一转,张口就是一句谎话,“诶呦,这东西可是前些年老爷他开库赏给我的,这两件东西是如何流落出来的,我们母女俩可真是不清楚啊。”
陈莲房仗着云阳伯此时不在现场,扯起虎皮做大旗,胡编乱造地为自己开脱。
姜玉鸢眼看着眼前的陈氏母女要死了不认账也不慌,“既然现在两位都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那不如就派人去请父亲过来决断吧。
既然夫人说这东西是父亲曾经送给你的,那这件事的真相父亲他,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吧,碧雀,你去请父亲过来,就说我与夫人这儿有一桩事需要请他来决断。”
“是,小姐。”碧雀应完姜玉鸢的话,避开诸多下人的阻拦,飞快地跑了出去。
“哼,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到要看看老爷他怎么处理这件事。”陈莲房嘴硬着说道,“你们都是一群死人啊,大小姐进来都不知道通告一声,真是不知道养了你们这一群吃白饭的有什么用,还不如通通赶出去算了。”
陈夫人突然想起先前被姜玉鸢闯进来的时候,手底下这群伺候的下人跟死了一样不吭声就来气,趁着此时姜玉鸢也在这里,干脆就指桑骂槐地痛骂。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因着丢失了母亲嫁妆里的东西我过于心急,倒是没来及让夫人院里这些伺候的下人禀告,是我的错,此事是我的疏忽,我就先在此处给夫人您赔个不是吧。”
姜玉鸢也不是个傻的,她率先向陈夫人赔了罪,依着陈夫人一向在外树立的形象,她是不好再借着这个由头说些什么了。
且说碧雀她从陈夫人院中出来后,就加快步伐到了云阳伯所在的落霜院里,云阳伯虽则文不成武不就,却是个极为附庸风雅的人,这院子的名字就是他特意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