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别咬她呀,下口轻点不成?这男人此刻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这还张嘴咬上了。姜玉鸢觉得自己脖子那块已经是伤痕累累了,怕是要被咬青了。
听着耳边萧景渊沉重的呼吸,姜玉鸢此时终于发现不对,这狗男人虽然平时对她的身子爱不释手,可也没有如此急迫的情况呀。“殿下您今日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姜玉鸢小心地出声试探道。
“特殊的东西?本王,”萧景渊此时觉得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想要喷泄而出。
“特殊的?本王今日回府前还好好的,回府后,对了,本王在王妃那里喝了一盅药,王妃说那是补身子的呀。本王喝了这么久了,原先也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呀。”
萧景渊强忍着身体的冲动向着姜玉鸢解释道,“爱妃,好鸢娘,快帮帮本王,本王真的好难受,本王忍不住了。快!”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玉鸢的脖子上。
好嘛,姜玉鸢这会儿算是破案了,怪不得狗男人每次来她这儿都精力十足,她还以为这男人是天生异禀,系统也说了,这少年人火气就是旺,叫她多担待些。
原来是王瑜兰那女人在背后搞鬼呀。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坑,把王爷补好了送到她床上是什么道理?真是莫名其妙。姜玉鸢百思不得其解。
王瑜兰要是知道姜玉鸢心里此刻是如此想的,她怕是要大呼冤枉了呀。自己辛辛苦苦地找寻药方积极备孕,派人精心给王爷炖好药,就是想着夫妻二人齐心协力积极备孕,好早日生下王妃的继承人来。
她哪知道王爷这药喝倒是喝了,他却总是不留房呀。每次瞧着王爷乖乖把药喝了王瑜兰都是一脸的欣慰,可这十次里面能有两次留在自己房里王瑜兰都觉着自己该烧高香了。
可任她本事再大,她能管住王爷的人吗?就算她知道王爷又冲着栖鸾阁去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呀?她难道能说王爷您别去宠幸侧妃了,多陪陪妾身?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脸。
再说这大燕朝自古以来就主张娶妻娶贤,她一个堂堂亲王妃的王妃,身为丈夫的正妻她怎么能像姜玉鸢那般不知羞耻地争宠呢?这一点都不符合大燕朝对主母的要求。
王瑜兰能怎么办呢?她只能一边熬药,一边祈祷丈夫良心发现多在自己这里留夜,难道她想便宜姜玉鸢那个贱女人不成?
可她要是不熬药,怕是连一点的机会都没有了。自己这嫁进王府也快半年了,肚子却还没有半点动静。每次回娘家的时候娘亲都会旁敲侧击的问自己怀孕了没有,她每次从娘家回王府都是带着厚厚一叠药方回来的。
可这药也熬了,孩子却还没个影儿,王瑜兰只能告诉自己等吧,等缘分什么时候能来,等有哪个孩子愿意投生到她的肚子里。
这边在药力的加持下,萧景渊和姜玉鸢是好一番翻云覆雨鸳鸯交颈,抵死缠绵过后,萧景渊揽着姜玉鸢嫩滑的身子,这才有精力去回想自己今日的反常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