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翎愣住:“……”
沈辞正好上前。
陈翎从他腹间收回视线,支吾道,“你,你怎么自己去沐浴了?”
她想说的其实是,你怎么又来朕这里沐浴?
但沈辞明显会错了意,应道,“昨晚……不是你说,不想和我一起沐浴了?”
陈翎:“……”
沈辞抱她起身,“阿翎,我是怕你不高兴,要不,我们再去洗一次?”
陈翎连忙制止,“沈自安!”
沈辞忍不住笑,“逗你的!”
不待陈翎开口,他继续仰首看她,“是我想你了……”
陈翎叹道,“沈辞,沈将军,距离你昨晚见朕不到十二个时辰。”
沈辞费解,“十二个时辰挺久了……”
陈翎探究看他,“沈自安,你是不是……”
他如实,“是,我每个时辰都想见你,同你一处。”
陈翎叹道,“每个时辰都同朕一处,那你也只能做朕的衣服了。”
沈辞‘恍然大悟’,“也是,贴身的衣物也行吧。”
陈翎知晓他特意的,“沈辞,你什么不好做,做衣服?”
沈辞笑着看她,“那陛下想让我什么?陛下想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陈翎看他,“快放我下来,我头疼。”
“怎么了?”他关心。
陈翎吐苦水,“方四伏。”
沈辞:“……”
光是听到方四伏几个字,沈辞就笑出声来,“你刚才见方四伏了?”
陈翎点头,“嗯,那你该知道朕是真的头疼了吧?”
沈辞想起在东宫的时候,陈翎见方四伏一次,就要震惊一次,最夸张一次,说回来都掉头发了。
沈辞似是想起早前的趣事,“他怎么了?”
陈翎俯身,干脆趴在他肩膀上,唉声叹气,“他朝着我哭,没完没了得哭,好容易不哭了,又开始拍你们每个人的马屁。”
“哦。”
陈翎起身看他,“哦,就完了?”
沈辞纠正,“那没完。”
陈翎继续看他,“没完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