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笙再三确认,笃定道:“不是镯子,绝对不是!我方才没有看镯子。”他看的只有司元柔的脸。
“你确定?”纪行云又问一遍,镯子小不显眼,萧淮笙确实可能注意不到。但万一他脑子不清楚记错了呢?纪行云拿不准。
萧淮笙忍住身体的痛拍拍司元柔,“是她,她的味道。”
“每次我闻到,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安逸感。”
众人目瞪口呆,司元柔手足无措将脸往前一埋,藏在萧淮笙的衣领间。尽管萧淮笙不是开玩笑的人他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但司元柔的脸还是不自觉发热,有种不可描述的怪异感觉,可她不讨厌。
司元柔身上的香,方景苏与纪行云偶尔跟她站得近也注意过,但他们没有萧淮笙所言的感觉,只当成女子用的一种普通香。
纪行云问司元柔她的体香从何而来,司元柔老实交代她沐浴的香料膏脂,诸如玫瑰膏桂花油自己配的香料包等等,事无巨细确定没有遗漏,“若真是我用的香的原因,一定能从那几种里找出来。”
司元柔让纪行云方便时去找彩蝶要一份拿去研究,纪行云颔首。
“香有效果?”方景苏仿若发现什么新奇之物,“那不用等纪行云破解,咱们都用用小嫂子的香不就行了?”
他想象道:“要是我泡澡时跟小嫂子用的一模一样,长此以往身上味道久留,那我日日凑在师兄身边他就不会有事了。”
倒也是个凑合用的办法,然而还没等方景苏再继续设想更美好的前景,萧淮笙先灭了他的念头。司元柔身上的味道怎么能让方景苏有,或者说不能有除她之外的第二个人有。
方景苏不服气,在心里埋怨萧淮笙娶了媳妇忘兄弟。又不是只有萧淮笙能娶老婆,他现在没有只是还没考虑过罢了,但凡以后他想了抬抬手就能招来一打媳妇!
“叔叔,你很疼吗?”司元柔感到萧淮笙圈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她按进骨子里。如果不是痛得难忍,萧淮笙一定不会如此。
萧淮笙沉默没有回应就足以让司元柔心疼,他那么高傲竟然不否认。
司元柔不知如何安抚他,手轻轻顺着他的背,对方景苏道:“帮我把香膏香料都拿来,在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放着。”
方景苏闻言去拿,他猜到司元柔的意思,将每一个盒子都打开放在榻前。这样屋子里的味道更加浓郁,萧淮笙也能好受一些。
“我没事,你们先出去等吧。”萧淮笙吩咐道。
司元柔当他要安静地休息,从他怀里撑起身子准备下床,结果又被压了回去。
方景苏霎时心痛,师兄赶的不是三个人,是他跟纪行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