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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成功坐上去后,身下的马来了一阵躁动,她谨记萧淮笙所说再怕都没松开手。

    “这匹马已经被训过,只要你坐稳就好。”萧淮笙说道,让脸色泛白的司元柔稍微心安几分。

    她相信萧淮笙,他在就一定不会有事,在马背上慢慢坐直身子稳住自己,不在马匹的活动下被迫甩下去,渐渐地马儿平静下来,司元柔头上渗出汗,但她的恐惧稍纵即逝被满满的成就感取代。

    她的手被缰绳磨破皮,但她毫不在意地笑着跟萧淮笙挥手,萧淮笙满意点点头。

    管事都看呆了,“王妃不愧是镇南大将军的女儿,在骑术上果然有天赋。”

    寻常人上马哪有不摔几次的,摔得鼻青脸肿的多的是,连他一个男人初学骑马时都受了不少伤,结果司元柔有惊无险一次就成了,这是他羡慕不来的天资!

    司元柔握着缰绳含笑望向萧淮笙,“是他教得好。”

    萧淮笙却知他只训了一会儿这匹马,再给司元柔讲了最浅显的知识,指导司元柔也都是基本,归根结底还是她自己胆子大,没被吓得哭喊退缩。

    她果然长大了再不是被抓散头发就要哭的小讨债鬼了。

    接着萧淮笙教司元柔轻踢马匹腹部让它前进,而萧淮笙跟在司元柔身侧随行,偶尔牵着前方的绳子带着司元柔走,他们绕着马场走了一上午让司元柔熟练掌握上马下马,驱使和停止,等下午萧淮笙就让司元柔练习跑。

    司元柔不敢跑得太快,马背颠簸她有随时掉下去的感觉,尤其萧淮笙不再紧跟身侧,只在遥远的后方看着她跑开时司元柔更怕了。

    她跑得慢也跑得不远,萧淮笙勉强满意。她才学第一日,日后多加练习,勤勉一些骑术不会差。

    好不容易练到傍晚,萧淮笙让司元柔今日到此。司元柔腰酸腿疼,下来后第一步差点儿没站稳,但她不想被萧淮笙看出不适以为她娇气不能吃苦,硬撑着装作无事把马匹送回马棚。

    恰逢这时去林子里捕猎的众人也回来了,司映洁跟萧彦前来依次行礼,司元柔淡淡颔首,瞥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战利品,三只山鸡一只野兔。别人猎到的也都不多,萧彦还算排在前面。

    司映洁在林子里没见着司元柔,而司元柔身边也没有猎物,她惊讶地询问,“皇婶没去捕猎?也是,咱们女子体弱不比这些。”

    她表示理解地笑笑,嗔怪地望向萧彦,“太子殿下非要妾身跟着,明知妾身不会骑马还把我放在身边,让我跟着坐在马背上。”

    说着她低下头,声音笑意中夹着羞意,埋怨又是炫耀,“妾身坐在马上都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