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忘了。”司元柔低头闷声认错,“我中途总想着不太累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所以一直撑下来了。而且我怕学得慢……”
事后解释再多都无用,萧淮笙也不是真的怪罪司元柔,他只是担心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下次要说!无论你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嗯。”司元柔答应得好,转头她又遇上了不能告诉萧淮笙的事。
她休息一会儿不再疲累后去沐浴,以为泡个热水澡她能松快松快,恢复精力明日继续,结果她脱了衣服才发现腿间被磨红了一大片,从大腿内侧到更后方一点的位置,全都透露出一片赤红,不至于破皮但有浅浅的血丝。
司元柔大惊,她的皮肉太软承受不住骑马时起伏的摩擦。这种痛感太轻微了她一直没注意到,但积攒一日下来她的皮肤被伤到了,这样明日她还能继续学吗?
她想看看情况再决定明日要不要给萧淮笙告假,当务之急她得处理腿上的伤。
萧淮笙在司元柔去沐浴到一半时,听她要东西,哪个匣子抽屉里放的软膏。萧淮笙翻找一会儿,打开几个瓶子闻闻,各种各样的味道他不清楚是什么,问司元柔哪一种。
司元柔补充道:“是没有味道的那瓶,一点味道都没有的。”
萧淮笙找到后隔着屏风给司元柔递过去,司元柔接住后就没有声音了,萧淮笙静静听着她往身上涂的东西不一样了,她只用了没有味道的这一种。
那她身上的香味儿不就没了?
萧淮笙有些失落,他很喜欢司元柔身上的味道,每每抱着她或者靠着她,都令他身心愉悦,但他不肯告诉司元柔显得他太孟浪。于是睡前萧淮笙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带了那么多瓶瓶罐罐过来,不每种都用吗?你用不完,我们回去还要带着太麻烦,你多用一些。”
“不了,最近只涂一种。”司元柔忍着腿间的痛说道,她被擦伤了只敢涂一些药上去,在伤养好之前,各种护肤的东西都暂时不会再用了。
萧淮笙失望,还觉司元柔有事瞒着他,他明明刚提醒过司元柔有问题一定要说的,结果她当成耳边风。
司元柔不光懂得男女大防开始注意与他避讳接触,来说话都变得遮遮掩掩,萧淮笙语气不禁沉了几分,质问道:“你有喜欢的男子了?”
因为喜欢别人,想把各种经历都分享给那人,对于他就变得不愿多说,在过段时日是不是要嫌他拖累,厌烦他,离开他?
“你说什么?”司元柔一惊,不知萧淮笙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