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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架可以,吵翻天都无所谓,但是打架,后续的问题就大了。

    张建兴和苏富各拉自己的母亲,双方母亲还教唆儿子出手,场面越来越不受控制。

    苏梅只好出声制止道:“两位还是不要吵了,问题的根源无非就我手里的钱,这钱是我名正言顺得到的,所以它用到什么地方,应由我自己做主。”

    苏国凤听到这里,一脸欣喜,果然,女儿还是向着自己的。

    钱秀丽气愤至极,认为苏家母女俩是合着伙来气他,当初可真是瞎了眼了,咋就同意这门亲事了。

    悔不当初。

    钱秀丽拉着自己的儿子气呼呼地离开了,走之前还在老二遗像跟前哭了好一通,老三劝了半天,还被母亲骂了一通,嫌自己没有帮她。

    张建兴很是无辜且无语。

    那般泼妇行为,他一个受了这么多年教育的知识分子,还真是做不出来“梅梅,妈就知道你还是向着咱们苏家的,她钱秀丽算什么张家人,她姓钱!”

    苏家祖上是地主,虽然后来经过打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国凤又是家里的独女,苏家老爷不忍心女儿嫁出去受苦,就招赘了一名贫农家的儿子。

    五十步笑百步了这是,姓苏又怎么样,学过生物的都知道,XY染色体遗传,无中生有的优越感。

    “您要一百干什么?”

    “哎呀,去买牛呀,咱家的老水牛耕不动了。”苏国凤眼不眨脸不红的,好像买牛的钱就该她苏梅出。

    “我还是上次那句话,要钱没有,我现在也生活困难,这一千块钱,以后用到的地方还很多,您要是说以后天天都管我伙食,那这一百我还是愿意给的。”

    “你一个嫁出去的姑娘,天天回娘家吃饭像啥子。”苏国凤自然是不愿意家里再多一张嘴的。

    “那您这么说就让我太寒心了,我家没有劳壮力,以后收入来源会更少,这一千我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现代的苏梅是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大学毕业以后,工作初期很是困难,地下室住过,白馒头就咸菜连续吃过一个星期,所以她很明白财富自由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妈,你别老找姐要钱了,姐也没钱,我上次看见咱家存折,不是还有两千呐?”

    苏富就搞不明白了,母亲咋就这么惦记他姐的钱,姐家这不是也还没买牛么。

    “你好好学习,少管这些。”苏国凤被儿子露了底,烦躁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苏梅一听这个,扭头就往前屋走,她是真的服了。

    以为确实有急用,借或者给一百都不是问题,但这明显只是想搜刮女儿的财产。

    “一百而已,养大你花了我多少钱?真是养了只白眼狼。”苏国凤见女儿确实是不想理自己,拉着儿子气呼呼走了。

    整个房子清静下来,苏梅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来到后院,看见小肥猪在猪圈里打转,便突发奇想,问小肥猪:“这地方太小了,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

    话音刚落,小肥猪就不动了,抬起头安静地看着苏梅,像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