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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就这样?”小郎君听得直疑惑。编花环他不行,可周夫郎说得这一桩,却是不难的。

    “李夫郎只管试试。”周夫郎很是肯定的点点头,他面上罕见地浮出一抹红,低道,“当初我用这招可是百试百灵的。”

    小郎君暗暗记下。

    等入夜,李阮棠刚解下外衫,将两人的枕头拍打松软,便察觉到躲在竹架后探头探脑的小夫郎,他鬼鬼祟祟的,似是在犹豫什么。

    傻乎乎的。

    她弯弯唇,轻轻唤他,“啾啾,我有个好消息要与你讲。”

    预想之中的欢快脚步没有动静,李阮棠一回头,便瞧见自家小夫郎走的心不在焉,腰间的系带也松松垮垮。

    “啾啾?”李阮棠连忙上前迎了几步,刚刚周夫郎说他喝了两杯青梅酒,可别是这小傻瓜吃不住酒力才好。

    她一靠近,小郎君脑袋垂得越发低,脚下的步子更是慌乱,身子轻轻晃了晃,不等他跌倒,就被李阮棠稳稳接进怀中。

    “你——”

    询问的话,被那一片忽然敞开的衣领惊回了肚里。李阮棠怔怔地瞧着,怎么也没记起自己是在何时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衣襟。

    唔,果真有用!

    李阮棠果然像只呆头鹅愣住了。小郎君更加相信周夫郎所言,这会只要他再主动一点,说不定就真的能贴一晚上,帮她解了毒又疗了伤。

    “妻,妻主,你有没有很精神?”

    李阮棠:“......”

    小郎君细细瞧了她的眉眼,呆是呆,好似还差点儿周夫郎所说的那种幽深的眼神。

    八成是他敞开的不够多?

    孟均面皮涨得通红,手下利落地一拉,正正好露出的一段锁骨,犹如极具禅意松枝,覆雪傲然。

    刹那间,李阮棠只觉得鬓间嗡嗡直跳,怀里的啾啾也渐渐跟记忆中一个哭哭啼啼与她打赌的小公子融合。

    是他,又不似他。

    那双杏眸的视线犹如陷入了一片迷雾。

    察觉到抱着他的手臂微松,小郎君皱眉,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

    他咬咬牙,伸手抱紧僵住的李阮棠,一鼓作气道,“妻,妻主,那我们开始贴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