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啾......”
只李阮棠一开口,便有热情的小郎君贴上。他揽住她的脖颈,温软的唇红润润地抿着笑意。
“我还给妻主做了中衣。”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鼻尖抵着她的,眼角艳艳地红,“......还有兜子?”
那双乌黑的丹凤眼怔怔瞧着挂在她脖颈处的那一段细绳,目色惊喜。
顾不上再缠着她的唇舌,修长的手指欢快地捏住裹在其中的白,细细检查了几遍,开心道,“妻主,你瞧,我做的兜子很合身!”
李阮棠眼角一抽,窜上耳根的烫意,迅速地染红了慌乱的面容。她死命咬唇,才抑住不该发出的声音。
可那作乱的小郎君仍无知无觉,他用手丈量了系腰的地方,这才骄傲地仰头,“唔,我真是个好夫郎,这尺寸一点都不差。咦,妻主,你的脸?”
入目的女郎面色红润,偏偏眉眼有疤痕的地方,仍是一片苍白,瞧起来,就像是又覆了一层。
他抖着声,将手伸向呼之欲出的真相,“这,这是......”
“嗯。”李阮棠颔首,肯定似的握住了孟均的手,“啾啾,这几日我只能是哑奴,眼下游廊里来了人,我不能再留。”
“妻主!”小郎君一慌,“我,我还是会做噩梦,我真的很怕,还会哭,妻主,你......”
他急得眼眶里蓄满了泪,“你今晚上会来吗?”
“傻瓜。”李阮棠轻轻啄了啄他的唇,“如今我府中都是眼线,不在这还能去哪?”
“真的?”
“真的。”
“那我们拉钩钩。”小郎君不放心地伸出手,又叮嘱了几遍才放人。
珠帘轻响,敞开的碧纱窗似是无风而动。
急急端了热水进来的知秋刚放下铜盆,就瞧见自家公子翻箱倒柜地在寻着什么。
忙活了一会孟均侧身,余光略过怔愣的小厮,忙与他问道,“知秋,早前我那件轻容纱做的中衣呢?”
“公子不是嫌那件过于薄透吗?”知秋忙帮着打开另一个衣箱。
小郎君欢欢喜喜低眉,今夜里李阮棠要来,这些厚实的自然不好。
他瞧了眼小厮手里薄如蝉翼的中衣,忖了忖又吩咐道,“一会你将这领口再开三分。”
“公子......”知秋用手比划了比划,犹豫道,“再开,可就什么都遮不住了。”
遮不住?
小郎君抿唇,将眼底的笑意藏起,看来他还是有些太过保守。那修长的手指狠狠心比划了一大截,万分肯定道,“那就再开这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