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
于是他同顾璟浔来到一家酒楼,点了一道麻辣兔头。
姑娘吃饱喝足一抹嘴,非说请客吃饭不算是礼物,缠着他要他买东西送给她。
惊蛰自然没法儿不答应。
顾璟浔吃得饱饱,心满意足地抱着惊蛰的胳膊出了酒楼,丝毫没注意到,那二楼一道视线,紧紧盯着她的背影,手中的杯子捏出了裂纹。
惊蛰迈出酒楼,适时回头往二楼看了一眼,恰与那道视线对视,他很快别开目光,同顾璟浔一块离开了。
而二楼栏杆处的裴彻,却硬生生出了一阵冷汗,那青年的目光丝毫不锐利,却好似无形中将一把渴血的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叫人汗毛直竖。
手里的茶杯被他摔在地上,裴彻面露怒气,眼神阴恻,朝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去查一下方才与顾璟浔在一起的男子。”
被裴彻给撞见的事,顾璟浔不知道,惊蛰虽认得裴彻,知道他与顾璟浔的那些传闻,但他什么也没说。
两人到最后也没挑出什么礼物,回到平南侯府附近,顾璟浔抱着他的腰,非要他带着她翻墙。
惊蛰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搂着她从最近的一堵院墙翻进去。
四周静悄悄的,顾璟浔跳到惊蛰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往小院的方向走。
她歪着头凑到他耳边,声音带着好奇,“蛰哥哥,你到底把我送你的腰带放哪了啊?”
惊蛰不吭声。
顾璟浔实在被勾得抓心挠肺,便搂紧他,半带诱哄道:“你告诉我腰带放哪了,我保证今晚不乱动乱爬,这样你也不用拿它来绑着我了。”
她话音刚落,迎面就撞上到后院给容侯爷备马上朝的霜降。
顾璟浔:“……”
惊蛰:“……”
霜降:“……”
居然还是用腰带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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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霜降:为什么受迫害的总是我?
容越:胡说,明明我受迫害最多!
惊蛰:我跳进黄河……算了,我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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