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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只能硬逼才有可能帮助他们熬过去。”林诗语叹了口气,有些犯愁,“一直帮着臣妾四处奔波的那位薛氏皇上可还有印象?此次她唯一的嫡亲兄长也栽了进去,真真是气死个人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

    听闻这话,康熙就皱起了眉头,“这事儿没法子格外开恩。”

    一旦开出一个先例,先前的一切命令措施就都丧失原有的威信了,这也正是他大正月里只能躲出皇宫的原因,实在没法子应付那些宗室老亲。

    林诗语却是摇摇头,“不必开恩,谁也不能格外开恩,只用尽手段逼着他戒就是,跟皇上提这么一嘴就是想叫底下的人注意着一些,他那身份搁在这一群宗室爷们儿官宦子弟里头真不够看的,别一时疏忽叫他有机会发疯寻死觅活。”

    “成,朕知晓了。”康熙很是痛快地点头应了,瞧着她的眼神似是十分满意又带着些许感慨。

    两人身上都穿好了一层遮羞布后才叫了奴才进来伺候。

    林诗语原还想掩耳盗铃呢,可一瞧李德全和涟漪等人那乐呵呵暧昧兮兮的眼神儿顿时就不自在了。

    动静有那么大吗?

    “皇上和娘娘可曾饿了?厨房里备着饭菜呢,奴才叫人去传?”

    见康熙点头,李德全麻溜儿地就出去了。

    “已经到晚膳时候了?”林诗语有些不敢置信。

    却听涟漪笑道:“已经戌时了,其他几位娘娘打发人来问了好几回,还有太子殿下、四阿哥、七公主,迟迟等不到娘娘都担心得不得了。”

    完犊子,公开处刑了。

    林诗语的脸都烧红了,得亏她不知道保成跟胤禛还亲自来到门口听见了点什么,否则只怕要原地挖个洞钻进去再别出来了。

    翌日清早用完早膳后康熙就钻进了书房,还将胤禔胤礽也给叫来了,估摸着是想跟两个儿子商议一番昨日提及的俄罗斯一事,林诗语并不去掺和这些,私底下再怎么闹腾也罢,但有些界线绝不能跨越。

    康熙之所以能跟她求和,与她一直拿捏的“分寸”二字也脱不开关系——无论怎么闹腾,那也只是两个人私底下关起门来闹,从未跃跃欲试在前朝露脸,更从未试图染指权利。

    这无疑会让康熙安心不少,也会使得她的言行更具有参考价值,因为没有私心纠葛。

    眼下这种状态就甚好,死封建大猪蹄子可算是清醒多了。

    “这雪也太大了,想在外头溜达溜达也不成啊。”林诗语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斗篷,望着密密麻麻不断飘落的鹅毛大雪陷入了惆怅。

    这天气能有什么活动呢?总不能一起床就泡温泉去吧?还是说打麻将?在宫里就大多时间都在打麻将消磨,没道理出来了还要打麻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