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曹玗希穿着一身素净的湖蓝色裙衫来到了靖安侯府外,思索了几天,她还是想要来看看,哪怕只是站在门外也好。
因此,安顿好曹妍,她便独自来到了靖安侯府外,方才来的一路,曹玗希已经听到了街头巷尾的议论,知道江楚杭所做的事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
她不知道江楚杭有没有被怪罪,如今是否因为那夜的事病倒,可她也知道如今她没有资格登靖安侯府的大门。
孙景清牵着马来到靖安侯府外时,见一女子默默站在门前有些惊讶,当他目光触及到对方头上那柄簪子时,整个人眼底泛起了波澜。
他牵着马走了过去,“这位姑娘,为何站在靖安侯府外啊。”
曹玗希听到身后有人问话便转过身,见来人一身白衣,气度不凡,稍微靠近隐隐还能嗅到丝丝缕缕的药香,曹玗希微微后退一步,“公子是在问我?”
“□□,这靖安侯府外就你一位姑娘,不是问你,我是问谁?”孙景清好笑的问道。
曹玗希收敛了一下心神,“阁下误会了,我……”
一阵打马之声传来,两人同时看过去,江牧深手持马鞭翻身下了马,大步朝他们走过来,曹玗希还没来得及张口说什么,江牧深便劈头盖脸的说道,“你怎么才来。”
孙景清闻言哈哈一笑,“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些年躲在岛上,想出来一趟也总要赶上天时地利人和,你派的人把信带去,我就立刻出发,路上丝毫不敢耽搁,光马我这都跑死两匹了。”
看到人来了,江牧深的心也就放下了,他一转头看到了曹玗希,“你怎么在这里。”
曹玗希后退一步拱手道,“侯爷,我……只是路过。”
“哎,这位姑娘,我观察你许久了,你在这门外站的时间可不短了。”说着,孙景清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江牧深往上看。
江牧深目光向上,看到了玉簪子,眉头一动,终究叹了口气,“都进来吧。”
曹玗希迟疑了一下,孙景清跟背后推了一把,“姑娘,来都来了,哪有过门不入的道理,走走走,进去看看那个混小子是不是还活着。”
“你这嘴是不是少个把门的。”江牧深听到孙景清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冷气的说道。
“成,我说错话了。”孙景清也是个混不吝的,看起来好像什么也不在乎。
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个人便一同来到了江楚杭的院子,这还是曹玗希第一次来到江楚杭居住的地方。
一入庭院,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竹林,竹林旁摆着一张圆桌,桌上摆着一副茶具,看得出来他经常坐在那里,就是不知道,每每独处的时候,他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