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静心阁的藏书阁,里面有很多书籍,你想学什么都可以。”北锦辰说道。
曹玗希仰着头看了看,转头看着北锦辰,“里面有医书吗?”
北锦辰眉头一动,“你想学医?”
曹玗希想了想,还是如实的开了口,“我想知道,残心到底可不可解。”
北锦辰眼底一沉,半晌轻笑一声,“残心,天下至毒之首,无药可解。”
曹玗希放在一旁的手紧了紧,北锦辰背着手走了几步,“小丫头,有的时候天意不可违。”
“是吗?”
曹玗希微微抬头,眼底带着光亮,“我不信,什么天命,都不过是画地为牢。”
北锦辰闻言微微垂眸,半晌勾了勾唇,他好像明白了为何会是她了,“你好好在这里研读吧。”
北锦辰关了门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司璇,他眉头一动,“你什么时候来的。”
司璇转身往外走,北锦辰跟了上去,“你都听到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亲自教她。”北锦辰知道,这几日司璇都在暗中观察曹玗希,只是不知道对方心里到底如何想的。
“你研究了这么多年,残心,当真无法解?”半晌,司璇开了口。
问出的问题让北锦辰叹了口气,“景清才刚走,这个问题你问他不是更合适。”
司璇闻言一言不发的向前走着,北锦辰见她逐渐走远只能无奈的叹气,这么多年,只要提到这个问题,总是这样的结果。
曹玗希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无知无觉,她一个人待在藏书阁里,她一本一本用心的读着,之后的日子里,她每日都要到藏书阁里待上一阵。
某日午后,曹玗希按照惯例来到了藏书阁门前,却在那里遇到了一身红衣的司璇,曹玗希拱了拱手,“师傅。”
司璇将手里的一把剑扔了过去,曹玗希抬手接住,司璇也没多说什么,径直提剑攻了过去,曹玗希眼神微闪,抬剑抵挡。
曹玗希脚底快速的后退着,凌厉的剑花在划出无声的痕迹,眼瞅着司璇迎头一剑,曹玗希反手抬剑抵挡,两剑触碰划过,扬起刺耳的剑鸣。
曹玗希只觉得胳膊一麻,单腿跪地,司璇利落的收剑,曹玗希长剑触地,喘了口粗气,“师傅。”
“还差得远。”
司璇说完微微抬头,“曹玗希,你所说,天命,不过是画地为牢。”
“那你有破牢而出的能力吗?”
曹玗希闻言眼底微颤,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司璇盯着她看着,“我虽同意你进阁,可你到现在都没有得到我的认可。”
“曹玗希,我没时间等你伤怀感秋,若你始终圈地为牢,那你也不必在此耗费时间,我没什么能教你的。”说罢,司璇便将剑收起,抬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