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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泽山附身扣首,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父皇,儿臣知罪。”

    说着,他回身看了眼那孩子,眼底带着疼惜,“父皇,这孩子是数年前,儿臣在凤山上采药时偶然遇到一个女子,那女子受了伤,儿臣不忍看她落魄孤苦,便带她去了凤山中的木屋居住。”

    “之后,儿臣隔三差五便去探望那姑娘,久而久之,儿臣便与那姑娘生了情愫,儿臣自知不该如此,可情难自制,便一时糊涂。”

    说到这里,周泽山微微摇头,“儿臣也是今日才知,那女子竟然是凤栖国国主,而这孩子竟然是凤栖国小太子。”

    “四弟,你这故事未免编的太好笑了些。”周泽恒说罢撩起衣摆跪地。

    “父皇,四弟方才所言皆是他一人所言,根本毫无证据,不可信。”

    周泽山闻言浑身抖了抖,有些悲戚,“父皇,儿臣不知太子殿下为何要说出这般言语,儿臣确实做了错事,可儿臣当真不知道那女子身份。”

    “儿臣当年本也想给那女子名分,可那女子却不知所踪,这孩子,儿臣也是今日才见,也是今日才知到儿臣竟然还有个孩子。”

    周泽山说着泪便流了下来,孙太后看了眼周承业,又看了看端坐的江楚杭,朝李默然使了个眼色。

    李默然便起了身,“皇上,此事疑点重重,太子殿下说四皇子所言毫无证据,所以要定罪,可既然毫无证据,如何能够定罪呢。”

    “说到底,此事关键还在凤栖国国主身上,如今,凤栖国国主并不在,不如,等宴会结束,书信一封,让特使带回凤栖国,再由凤栖国国主亲自解释一番,如何?”

    李默然的话让众人议论起来,随即不少人起身复议,江楚杭将杯盏端正的放到了桌上,韩场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皇上,监察司命人押送了一名犯人进宫。”

    周承业点了点头,韩场便让人把乌木带进了大殿,乌木的左肩上还钉着钉子,他走到周泽山身旁被按着跪下。

    周泽山眼神微闪,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乌木被监察司生擒,继而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他在凤阳城的安排已经全部暴露。

    “皇上,此人名为乌木,乃是凤栖国凤渊阁的首领。”韩场说道。

    “监察司竟然抓到了凤渊阁首领!”在场的人不由的发出了惊呼,各国对监察司的忌惮也由此加深了不少。

    乌木跪地,偏头看了看周泽山,不由的想起了林子沐,他眼神颤了颤,“韩统领说错了,凤渊阁不是凤栖国的而是四皇子殿下的。”

    乌木的话一出,就连孙太后都惊讶不已,随即她眉头微皱,朝赵风使了个眼色,赵风偏了偏头,身后的随从便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