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六我要去外地参加同学婚礼,不一定会更新,大家别等,如未更新,周日回家之后,我会更一个大肥章,这周在活力榜,逼得我不得不活力,泪目
谢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群mua~
☆、醒酒汤药
何忠明的老母亲原来是与他一道住在守备府的,现在出了那种事,她又没有旁的亲人,就与一个老仆暂住在个小院子里。
马车行到巷子口,再也进不去,江月他们只能下车往里走。
听说又是官府的人,何母当即冷下脸,拄着拐棍喝斥:“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做出那等混账之事,我早和他恩断义绝。”
这便是送客。
平时只有彦璋摆脸色的时候,熟料他今日还没开口,就被人给轰了出来,一时脸色难看至极。江月看在眼里,忍不住偷笑,被彦璋一瞪,她便默默咽了回去。
“大人,怎么办?”贺远问。
“再去守备府。”彦璋转身吩咐,又独自一人在前头走得极快,让人追都追不上,想来刚才的窘迫还在。
没想到惹不起的纪大人还有吃瘪的时候,江月看着这人的背影,只觉万分好笑!
何忠明任临安守备时,一直住在守备衙门的后宅里。彦璋一行到的时候,新的守备还未上任,衙门里空空荡荡,没什么人在,而所有的公文也已经被带回提刑司。有个管事的带着彦璋他们往后院去,一边走,一边解释何大人住在哪儿,那把火又是从哪儿烧起来的云云。
那把火烧了好几间,烧得最厉害的,莫过于书房,里面什么都没了,就剩四堵被火燎黑的墙。
彦璋问管事的失火那天究竟发生些什么,管事的回道:“那日何大人回府之后,就将自己锁在书房屋子里,再没有出去过,也不让旁人过来。待提刑司的人查到前头,翻到那海防图,这儿也已经烧起来,而且火势太大,根本来不及救……”
“这么一点功夫,火势怎么会窜这么大?”彦璋摸着墙问。
管事的挠头:“那天风势很猛,一般人都靠近不了,就靠着一盆一盆水……”
彦璋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觑眼看手下两人干活。贺远矮着身子,正沿着墙根儿一点点用银签子挑开看,而江月则四处走走,仰着头看,又时不时摸一摸墙壁,再放在鼻尖底下轻嗅,露出凝思的神色。
彦璋移开视线,这才继续问道:“谁跟何忠明走得比较近?”
那管事的这次直接叹气:“大人,何大人他生前从不与人多交际,所以,根本没什么相熟的。他前几天似乎还与总兵大人吵了一架,回来不痛快,又是喝酒又是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