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彦璋便将她放在南窗软榻上,又果断欺身上去。慢慢亲吻着她的眉眼,一边吻一边还低声问她,是喜欢这样,还是喜欢那样。
江月又羞又恼,一双被亲的泛起涟漪的水汪汪的眸子睨了他一眼,刚要说话,就被堵住了唇。
两个人痴缠在一起,只觉得怎么都不够。
可到最后一步,江月还是止住他,“这会儿大白天的,被人听见不好。”她到底是羞赧的。
有人却忍不住了,彦璋凑她耳边,悄悄地说:“好月娘,那你忍着点。”
他说完这话,江月脸彻底红了,她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坏呀,以前只道纪大人是个谦谦君子呢,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个色胚子!
她还在胡思乱想,那人又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因为长期用布束着,这儿生的不好,还有两道浅浅的痕迹。江月瞧别人家十四五岁的姑娘胸前都胀鼓鼓的,长得比她好,所以,她特别自卑。也是因为如此,昨夜才不许他碰。没想到,现在却得了手。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明晃晃的碎金透过窗照进来,落在她白皙的身上……真是羞死人了!
江月胡乱推搡着,口中央道:“别……”
“好月娘,别怕,我喜欢的很。”彦璋在她耳边哄道。
江月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只下一刻,那人就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喜欢!
那是一种完全异样的感触,她整个人就像是飘在摇荡的水上,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攀附着他有力的肩。到最后,江月实在忍不住,一声娇滴滴地呻~吟从唇中溢开,落在彦璋耳中,格外动听。
“月娘,我真喜欢你这样。”他由衷说道。
后来,江月在他怀里吁吁喘气,心里特别费解,纪大人不是没有通房么,怎么能知道这么无耻的事?
她如此盘问他,彦璋亲吻着她的肩,笑得特别餍足:“原来有个小厮藏了一本春.宫,被我不小心发现……”
江月想到二人半夜验尸那一回,这人也是认出来那卷残破的春.宫图。她戳着他的胸口,故意哼哼问道:“你偷偷看过几回?”
“一回!”彦璋保证道,又笑着逗她,“夫人,我是过目不忘……”
其实他们办案子,经常会遇上这种事,江月也遇到过,她这会儿哧哧笑了,才绞着他的手,低低说道:“以后不许再叫杜小姐的闺名。”
“那你亲我一口。”彦璋坦然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