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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景晏也不知怎的,突然对茶叶有了兴趣,这段时间甚至每天都早出晚归,重点是晚上回来还有精神和她腻歪,沈禾被他一折腾,早上醒了,外面便大亮了,身侧又是空空一片。

    这日,她索性就坐在屋里书案前边看书边等,想着待他回来自己一定要打起精神,先问他,绝不能让他搪塞过去。

    只是没多久,她就想睡了,手里的书摇摇晃晃,她那小脑袋点呀点的,最后终于没撑住,直接往桌子上磕去。

    身边闪过一阵风似的,她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察觉下巴并没有磕疼,因为她好像是磕在了一只手上。

    随后那只托着她下巴的手慢慢往上抬,还没等她说什么,男人的唇便压了下来,他的舌尖有一股清香甜腻的味道,沈禾眉头瞬间皱的很深,傅景晏发现她失神,手上用力,让她被迫再仰了仰下巴,好适应他强而有力的亲吻。

    亲够了,满足了,,这才放了她,靠在她肩上,问道,“怎么还没睡,不是让你别等我吗?”

    沈禾缓了口气,抿了抿有些发肿的唇,“我有事才等你的。”

    傅景晏笑了,手在她衣襟处抚了抚,“等我,嗯?”

    他的语气意味颇深,经历多次,沈禾自然知道这话是何意,在他手背上不客气地打了一下,道,“你认真点,我要说的是别的事。”

    “嗯,你说。”

    “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你猜猜看。”傅景晏漫不经心道,手移到她脑后,取下她的发钗,密如瀑布的长发散落下来,铺满她瘦削的肩头。

    沈禾在他身上嗅了嗅,这人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不同的味道,她撇嘴,声音有些低落,“你是不是——是不是腻了我,在外面花天酒地——”

    “让你猜,你还当真胡乱猜测起来了,”傅景晏打断她的话,看她那对杏眼红了起来,心疼的不行,忙继续道,“我这两日都在和外边过来的的茶商来往,哪里有时间去什么酒楼红楼的。”

    怪不得他身上的虽有味道,但多是淡淡清香,她方才也是糊涂了, “你打算做什么?”她犹豫,又道,“我朝规定了的,但凡官宦,王侯将相,都不得经商,插手商事。”

    “你这脑子,读书比我多,想起事来,却差了点,”他将她抱起,放在书案上,随后高大的身体倾了过去,在她嘴边亲了亲,“这么多年来,锦川虽不贫困,却也不富饶,但据我观察,这里山水土壤甚好,可兴农事,锦川又是处于商路要塞,可偏偏这要塞没有供那些远道而来的商人们可以带出去的东西,他们多去的京城江南等富饶之地,文人墨客颇多,就爱摆弄茶道,修身养性,既有此条件,我想我们不应浪费了,茶树种植,是个不错的选择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