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未等她扬起示威的笑,就被傅叡炀伸手拉了个猝不及防,顺势倒在了他的身上,随即又是一个翻身,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周娴被压在了床榻上。
耳旁是傅叡炀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敢上手了?”
周娴怕痒,忍不住往后缩了些,傅叡炀见状,直接伸手在她的腰侧摩挲了起来,引得周娴一边躲一边求饶。
“我、我…我错了、饶了、饶了我吧……”
“别、我头发弄乱了,刚才桑竹梳了许久才好的…”
直到她的眼角噙了泪,傅叡炀才停了作乱的手。
但周娴片刻也不敢放松,因为她在傅叡炀的眼里,看见了熟悉的眼神。
傅叡炀不是不知男女之事的人,身为皇子,自然是有人教导他这事关子嗣传承相关的道理。只不过他心里有些膈应,不愿去碰那些像是能够交易的物品一样被送到他面前供他开窍的丫鬟,更是不愿去寻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作的世家小姐。
是以傅叡炀瞧着浪荡,流连于青楼画舫,实际上却是个没尝过滋味的雏。
同周娴圆了房之后,傅叡炀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
到底是年纪小了些,爱胡闹,昨个儿个周娴记挂着今日的出游,说什么也不让他乱来,傅叡炀憋了一晚上的火,就这么黏黏糊糊的蹭了一番,又燃了起来。
周娴又羞又惊,一双手抵在傅叡炀胸前,小声说道:“该起了,咱们还要进宫找小九呢,再不起就迟了。”
身上的人恍若未闻,双手拉过周娴的手十指相扣,尽是缠绵的意味,嘴唇在周娴的颈间厮磨,语气是哄孩子般的呢喃:“晚些让人去宫里传个话,让阿那什送小九出来,我们直接去马场汇合便是。”
周娴觉得整个人都被傅叡炀的呼吸带着越来越热,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不、不行…你不是应了我要教我骑马吗、你,你这是耍赖…”
周娴身子娇嫩,傅叡炀又有些急躁,往往闹一番下来,周娴就全身无力了,哪还有气力去骑马。
“那下次好不好,下次我让人清场,阿娴想怎么学就怎么学好不好?嗯?”
周娴只觉被他磨得整个人都软了,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因着离得太近更让她发颤,苦于双手被挟制住了,只得微微挣扎着身子反抗。
“不、不好,傅叡炀我求求你了,别、别……”
回想起前几次傅叡炀兴起时候,周娴摆出了求人的自讨,讨好地说道:“炀、炀哥哥…饶了阿娴好不好……”
可怜周娴年纪轻又是初尝此事,只知道叫些好听的来示弱,想要换取傅叡炀的同情,却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有些称呼反而会更让人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