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醒:“?”
老光棍怎么了?老光棍最光荣!
周不醒嘀咕:“至少我不会像某人那样心思歹毒地嚯嚯女孩子。”
九郡主回屋将桌子上止血的东西端了出来:“周七两,你怎么也受伤了?”
“当然是因为来暗杀的不止一个人。”周不醒摸了摸手上的血,觉得自己这回真是无妄之灾,“我遇到的是个姑娘,阿月你呢?”
“灰袍,青年。”少年想了想,补充道,“用剑。”
“对, 我遇到的那个蓝衣姑娘也用的剑,不过她走之前朝我甩了个暗器,我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招,反而叫她人跑了。”周不醒说得十分轻松,意有所指地瞅着少年,“阿月你怎么也能让人跑了?”
少年眼尾余光瞥向好似并没有多想的九郡主,淡定地露出缠着绷带的手,以及同样缠着绷带的颈项。
“毕竟我这段时间用不了蛊,也用不了内力,还受了点小伤。”他神色自若道,“来者武功高强,我当然打不过他。”
周不醒用眼神谴责他:你装,你就装。
少年懒洋洋说:“我可是差点死在那个人的剑下,我这浑身的伤还证明不了吗?”
周不醒:我信你个鬼。
九郡主已经从屋里抱了被子和枕头出来,周不醒不太懂:“小郡主这是干什么?搬家?”
“贴身保护。”少年慢悠悠说。
周不醒:“……”
九郡主朝周不醒抬了下下巴:“你的伤口也在脖子上,周七两你可以自己上药吗?”
“当然不能。”周不醒脸不红心不跳。
九郡主哦了声:“那正好,宋长空那边不知道有没有事,到时候你俩可以互相帮助一下。”
周不醒:“我感觉你是在诅咒我们出事。”
九郡主发誓:“我只是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你们,绝对不是诅咒,而且我没听见宋长空房间里有其他动静。”
她将被子枕头塞给少年,转身走到宋长空门前敲门,没人应,最后还是周不醒一脚踹开的门。
宋长空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子掉了大半,怀里抱着个枕头,果真是孩子的睡姿。
少年嫌弃地撇开眼,周不醒习以为常地拎起被子整个盖在宋长空头上,生怕闷不死他似的还在四角分别掖了掖。
九郡主感同身受般呼吸不过来了。
少年手中闲闲抱着一坨粉色的被子,这个颜色和他完全不搭,他不以为意,低头用下颌顶了下快要滑下去的枕头,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宋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