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能搭着卖点你说的瓜果。”秦月继续说道,“卖点洛州少见的,好储存,然后也能久放。”
芦苗连连点头,随手拉了纸笔过来把这些想法写上去,口中道:“我要记下来,到时候认真算一算到底要多少银钱,值不值得我们把隔壁的店铺盘下来,要是不值得我们就放在这边卖也是一样。”
“这倒是不急。”秦月往楼下看了一眼,慢慢地说道,“你现在把一楼那个张公子请走比较急一点,我现在想下楼去拿东西了。”
这话一出,芦苗也往楼下看了看,果然就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了熟悉的张笃。
她半晌无语,还是默默起了身,往楼下走,口中道:“我是真的不太懂这些男人,是真的不懂什么是拒绝?”
“可能他们把拒绝等同于欲拒还迎。”秦月很无所谓地把面前的账簿合上,然后把纸笔都收起来。
“这位总比那个徐什么什么好。”芦苗叹了口气,“这位至少君子一点,还在咱们食肆花了钱,那位可比不上这位了。”
“也说不好。”秦月往楼下看了一眼,正好碰上那位张笃抬头,两人目光相触,她很明显看到了他眼中的欣喜——但她可不觉得有什么好欣喜的。
芦苗看到这一幕,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向了秦月,道:“其实这个张公子长得也还不错,你有没有想过和他试试?”
秦月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芦苗的神色,见她不似开玩笑,便又重新看了一眼那张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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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张笃的长相的确不错,斯文秀气,文质彬彬,有种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温和懂礼节。
与张笃一直以来的表现来看,这人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性格,平常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脾气,秦月让人赶走他许多次,也没见他发火。
不过,就看张笃家世,秦月就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张笃的父亲就是洛州的知州大人,张笃和她的门第之别就摆在这里,何况张笃一看就不是那种能自己做主的人,故而她和张笃都没必要浪费什么时间。
她不可能去做妾,张笃不可能娶她为妻,两个人硬凑到一起是绝对没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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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秦月便只对芦苗笑了笑,道:“门不当户不对,可别妄想了。”
芦苗想了想,倒也觉得有理,便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全,我下去请他出去了。”
“门不当户不对那句也跟他说了吧!”秦月加了一句,“我当面说是伤了他颜面,你委婉些,免得他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