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抱着水斓大腿嚎嚎大哭,那被摧残的可怜样儿让水斓觉得直接将他踹开是多么一件残忍的事,所以水斓改用手,一把拉起了三皇子,并递给了他一张充满浓郁香粉味的手帕、示意他擦擦眼泪鼻涕。
“二哥你真好。”
接过手帕儿擦了眼泪的三皇子顺手将手帕儿揣到了怀里,末了,还不忘感叹一句。“二哥就是二哥,这用的手帕儿都那么香。”
其实那玩意儿不是孤的,而是孤走在路上捡的。算了,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就不告诉三弟事实真相、他认为是我的就是我的吧。
觉得手帕儿之事不重要的水斓笑摸三皇子的狗头后,心情异常通畅的水斓又去了一趟荣国府、与尚在病中的荣国公就水娟出嫁的事宜商议一些细节。
因着荣国公实在病得太重,唯恐自己死了没人来压制贾史氏,相比于恨嫁的水娟、荣国公也是十分想水娟公主尽早嫁到荣国公府的,因此对于水斓提出容禧堂该有贾赦、水娟两口子居住,尽快将爵位过袭到贾赦的身上,荣国公满口答应。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早就恨嫁不已的水娟公主带着那二百二十二抬嫁妆(别怀疑这数量就是代替皇帝处理政事的水斓定下的),如愿地嫁给了贾赦。
因着水娟公主年龄还小的缘故,在水娟出嫁前,水斋伙同水斓、两人将贾赦明里暗里揍了好几顿,在让其流着宽面泪写下保证等公主年满十八才可洞房、并不得收通房丫头、养外室的保证书。对此贾赦哭着问。“那我六年里寂寞难耐怎么办?”对此水斓的回答是。“自己~撸...”
辛苦“奋斗”这么多年终于如愿娶到公主的贾赦痛并快乐的遵守了约定。本该洞房花烛夜的夜晚,贾赦哭着对水娟公主说。“现在我觉得这人世间最悲伤的事不是洞房花烛夜在隔壁,而是我能举却只能不~举...”
“......”水娟定定的看了几眼,哭得很悲伤的贾赦,果断伸腿,将其踹下了床。“既然你都觉得你不举了,那驸马你今晚就睡地上吧!”
“哈?”
傻眼的贾赦呆呆的望着水娟,半晌过后才回过神的他十分不要脸的嘤嘤哭道。“我的公主媳妇啊,你别对我这么残忍啊,这新婚第一夜你就让我睡床吧,你要是不高兴就让我跪搓衣板吧,别不让我上床!”
“呸,你咋不说跪狼牙棒呢!”
信奉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的水娟唾了贾赦一口,得到他嘻皮笑脸的回应后,水娟直接自顾自的拉出红色鸳鸯戏水蟒锻绸面的被子。
“驸马,我们歇息吧!”
得到水娟答案的贾赦笑嘻嘻的爬上了床,他与水娟同躺一张床上、却各自盖着被子。或许是因为大婚太过疲惫的缘故,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齐齐进去梦乡。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后,到了第二天天还没大亮时,不知咋想的贾史氏居然支使赖大家的来问,公主为何起得这么晚,莫非是忘了第二天还要给公婆斟茶,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