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已经在将水彣干翻的水斋拎着酒壶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席位,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大殿。害怕水斋出事的水斓赶紧让几名小太监跟上。几名小太监跟着水斋出去后,不一会儿其中一名突然又跑了回来禀告道。
“万岁爷,宝亲王殿下说要下河游泳顺便捞月,小的们为了避免出现意外,只得打昏了宝亲王殿下。”
水斓......,半晌过后飘忽的问。“大雍皇宫里有河吗?”
“呃...”
曾任侍读侍讲学士、现任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使兼锦衣(明)卫,御赐双鱼服、如朕亲临玉牌的贾敬笑了笑,略有些尴尬的说道。“河是没有,各种湖倒是不少。”
呵呵,下河捞月,大哥你咋不上天去摘月呢。
嘴巴狠狠抽搐的水斓无力的说道。“既然昏了就送到毓庆宫歇息去吧。”
小太监诚惶诚恐的领命令而去。宴会又继续开下去,直到三更时分,那群喝高了的牲口们,才彼此手搭着肩膀、肩膀挨着肩膀,相携随着领路小太监去了已经升格成为藩邸的毓庆宫处歇息。
这一觉,这群喝得酩酊大醉的牲口们,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咦,劳资怎么在这?”马力摇着脑袋,然后将头一转,顿时惊得眼睛都快脱窗了......
浑身赤~裸的张鼎抱着同样浑身赤~裸的王子胜睡在一起,要知道一般血气方刚的少年清晨起来都会有勃~起的现象,这抱着一起的两牲口也不例外。张鼎竖起的玩意儿顶着王子胜的腰......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说有多□□就有多□□,以至于看到这一幕的马力惊得连嘴巴也忘了合上。
ヾ(`Д)我糙,难道这就是张鼎目前还未娶妻的缘故。
觉得自己真相的马力痛心疾首的踹醒张鼎,然后在张鼎迷茫的眼神下,马力抖着的手指用力指向张鼎。“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对得起已去世的张阁老,张老爷子吗。”
被马力那翘兰花指的动作给惊到的张鼎打了个寒颤。“我糙,你个死人妖,干嘛做这么恶心的动作。”说罢觉得冷的张鼎低头准备穿衣裳,顿时惊呆了。
“我屮艸芔茻,这牲口怎么在我床上。”还他妈没穿衣服。
果断一脚将王子胜给踹下床的张鼎如被迫害的小媳妇一样儿,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躯,呆滞的问。“这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