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针扎进丁恒身上,他立马哆嗦着睁开了眼:“是……是个读书人,说是本来在你家教书,后来被赶走了,在本地受了排挤,无人敢接济,错过了科举,愤恨之下雇凶杀人。”
林风起挑眉。
“你说的这人我也知道,叫什么名字来着……?”
丁恒忙说:“叫贾雨村!”
“哦……是叫贾雨村,可也按你说的,他家贫连路费都出不起,怎么还出得起雇凶杀人的钱呢?”
丁恒咬牙:“他交游广阔,也不知怎么认识了我们接任务的头儿,关系还不错,因此托到了我们头儿身上。”
林风起坐直了,很感兴趣:“你们头儿叫什么?”
丁恒寻思自己多半也逃不过,干脆把人供出来了:“冷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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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牢房出来,林如海隐隐觉得冷子兴这名字有些耳熟,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
林风起见他走神,便问了。
林如海说:“有些耳熟的名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林风起眼神一动,说:“咱们这些人家来往的人家就那么多,堂兄许是在夫人那里听说过?”
因着只知道冷子兴这一个线索,丁恒又咬死了自己不知道别的,林风起看他也不像是在撒谎,眼下便只有想法子去拿冷子兴来才知道后续了。
所幸林涣已经被救了回来,案子能慢慢查。
两人便分开来。
林如海回了自家,正看见贾敏正指挥人收拾东西,不由想到林风起那句“堂兄许是在夫人那里听说过”,赶忙问:“夫人,你可认得冷子兴这个人?”
贾敏想了想,说:“有些耳熟。”
林如海也点头:“我也觉得耳熟。”
贾敏一时之前想不起来,便问:“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人来了?”
林如海便拉着她坐下:“欢宝叫贼人掳去了,今儿人逮着了,他们审讯的时候供出来的名字。”
“和欢宝有关?”贾敏仔细想了想,仍旧摇头,“实在想不起来了,我回头在下人里头问一问,他们常跟着咱们,说不定能记得。”
她又说:“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人岂不是就是绑了欢宝的罪魁祸首了?”
林如海点头:“能把这人找出来,兴许就能找到背后的人了。”
贾敏便记在了心上,收拾了东西以后叫了身边的嬷嬷问起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