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权弯腰:“虎父无犬子,那小公子去年开春才入的国子监,如今才十岁不到,已经考上童生了。”
说完,他就又想打自己的嘴了。
他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话总是嘴瓢,提那些不该提的东西。
皇帝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林涣也不知道皇帝正看着呢,他正和沈倦说话:“先生,我从前常听人说,独一份的好叫人爽快,如今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沈倦说:“你这叫幸灾乐祸。”
林涣吐吐舌头:“我辛苦拼来的,怎么还不能幸灾乐祸一下呢,你不知道,我考试那会儿还以为自己考不中了,身上累得要命,脑袋又清醒着,考完试回去就一直喝药呢。”
说完,他捂紧了嘴。
【心上人:哦豁,叫你嘴快!不是说好不跟倦哥说这事儿吗?】
【金金不计较:对啊,傻子欢宝,就知道你在倦哥跟前儿藏不住心思,这会儿漏出来了吧!】
【一言不合:除了咱们这个不能说也说不出去的,欢宝在倦哥面前根本藏不住秘密好吧,他要是能藏住了,我当场叫他一声祖宗爸爸!】
【无语:楼上的,我奉劝你不要随便立flag,不然回头哭的可能就是你了。】
林涣挠头。
他本来不想告诉倦哥来着的,怎么顺嘴就秃噜出来了呢?
沈倦低头看看他:“嗯?怎么回事?”
他这些天忙着批卷子,倒真没注意林涣的身体状况,这会儿不由地低头盯着他。
林涣被他盯住,有点紧张,悄悄地把手背在身后,活生生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就是……我考试的时候,感冒了嘛,身上不舒服,晚上又睡不好,一连五天,就有点撑不住。”
他拉紧了沈倦的袖子:“不过你放心,我已经乖乖看过大夫、喝过药了,现在已经大好了。”
沈倦听完他说的话也没信,干脆地伸手去摸他的脉,半晌才放下来。
确实是好了,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他可能都没发现他病过了。
难怪前两天没看见他往自己那边儿跑,原来是怕自己发现他病了,他还以为是林涣不想打扰他阅卷和避嫌。
沈倦握住了他的手:“下回病了就跟我说,知不知道?”
林涣乖乖点头答应下来:“好嘛。”
沈倦想了想,又说:“到底还是身体虚了点,这几天把之前练的武艺捡起来继续练,可不许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