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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涣瞬间炸毛:“那哪是几个问题嘛!先生明明答应好了那天要去带我吃鸡煲, 结果他一直问一直问,问到后来天都黑了, 鸡煲也关门了。”

    他委屈巴巴:“我都没有说什么……还不是等了吗。”

    他脸都皱到了一块儿,皱皱巴巴的,看着格外得可爱。

    沈倦连忙哄:“好,是我错了,下回我就说要带我小媳妇去吃饭,有问题以后再问好不好?”

    林涣呸一声:“谁是你小媳妇!不许在外头乱说话!”

    “你说谁是?”

    沈倦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 就着这个姿势咬住了他的嘴:“除了你还有谁?”

    他根本不给林涣反驳的机会,掠夺着他嘴里的呼吸。

    亲着亲着,两个人就倒在了床榻上。

    林涣伸手要推:“还是白天……”

    沈倦闷笑,歪在林涣耳边:“那就不亲了。”

    灼热的呼吸侵染着耳廓,他的耳朵泛着粉红,又慢慢变成了血红色。

    林涣咽了咽口水,伸手去挠沈倦的手掌心:“都……都亲到一半了。”

    沈倦就又吻住了他,换气的间隙说了一句:“怎么尝到了一股酸味儿?”

    这是说他还吃醋呢!

    气得林涣掐住了他胳膊上的软肉。

    他一恼,沈倦就不说了,低着头认真亲着小徒弟。

    林涣从瘫在床上,到忍不住抱紧了他,腰朝上绷紧了,贴着沈倦的腰。

    “先生……”林涣喘着气,“我才刚做了一首诗,你听不听?”

    沈倦嗯一声:“听。”

    林涣就把在贾元春省亲宴上做的那首诗给他念了。

    沈倦听了听,说:“作的不错,只是韵脚还不算好。”

    林涣被他捏住了一颗红豆:“哪里不好?”

    沈倦手上不轻不重地:“就和你现在的感觉一样,你感受一下?”

    感受……感受什么?

    林涣屏息凝神,把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

    嗯……不轻不重,像是搔痒一样,轻轻的,柔和的。

    林涣脸红了,咬着唇说:“太,太平了?”

    沈倦亲了他一口:“欢宝悟性真棒。”

    他又问:“原先我教你作诗的时候,说过什么?”

    林涣被他摩挲地身上发痒,却又没办法强求他,只能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去想他跟自己说了些什么:“要善用韵脚,让诗句赋有节奏和音乐之美……?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