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极府的立场只有陛下一人。陛下既没有言明不救,那我便可以救。”
“如此。”
李修元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近傅卫卫耳边,轻语道:“其实,从侯爷接纳定国公在侯府养伤的那一刻起,平宁侯府已然有了立场,而我没得选择了。”
傅卫卫闻言,脸庞微微一红,却不搭话。
李修元素知她的脾气,不再多说,便说起今日的事:“听涛轩里那个侍卫惊云,有些古怪。”
“是吗?”傅卫卫眸光一动,但语气保持着平淡。
“你没看出来吗?其余人对他唯命是从,说话十分小心。”
“寻灵和揽月年纪太小,含玉只是个宫女,的确以他马首是瞻。我听三婶说过,公府的事情都是惊云在打理的。”
李修元又道:“方才你与他一起为国公夫人运功护法,他的内功如何?”
“不怎么样,只是过得去罢了。”傅卫卫说完,迅速将话题转开,“听涛轩里的人没有问题,把你的好奇心收起来,陪我去花园的敞厅走一趟吧。”
……
听涛轩,西暖阁。
惊云抱着傅挽挽穿过珠帘,径直将她放在榻上。
他伸手摸了摸傅挽挽的额头,烫得可怕。
傅挽挽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热,她只觉得浑身热得厉害。她下意识要去扯自己的领口,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按住。
“傅挽挽,傅挽挽。”她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她拼命想睁开眼睛去看是谁,但是怎么用力都睁不开眼睛。
慌乱之下,她只好朝前扑去,整个人落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不知怎么地,倚在这个胸膛的时候,感受着强健的肌理,她忽然觉得舒服了许多,身上的燥热也缓解了许多。
好似干涸的土地上有人泼了一瓢水,很痛快,可是一瓢水又远远不够。
“你是谁?”傅挽挽口中说的话含混不清,动作却十分准确。
她拼命往那怀里钻,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只有一个目标,要抱住他,要缠住他,干涸的土地需要更多的水。
“我是……你的夫君。”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
夫君?
傅挽挽混沌的脑子里想起了许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