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沈氏岂有不知她心事的道理,新媳妇嘛总是羞涩的。
她在心中暗笑,挽挽只是瞧见自己身子上落的红印,还没见到更多呢。
先前她来的时候,亲眼看到了傅挽挽身上沾的那些东西,又惊又喜,差点没哭出来。
天可怜见,星飏受了这么多的折磨,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其实星飏一解毒苏醒过来,她就担心过这件事,只不过比起这些,性命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的,她也就没提。
可星飏日渐好起来,这事就变得尤为重要的。
牵机是那么厉害的毒药,星飏中毒两年多,恐怕伤了星飏的根本。
只是这事是不好问的,若然星飏平安无碍,显得她这个姨母多事,若然星飏有所损伤不能人道,简直就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现在发生了这事,心里这块巨石终于可以落地了。
上天保佑,佛祖显灵。
“挽挽,你和星飏是夫妻,没什么可害臊的。”虽说夫妻在白日里这样做也不好,但挽挽是服了药的,星飏一时没忍住着实是情理之中。
何况,星飏是克制了的,所以挽挽才没有落红。
看着傅挽挽害羞的模样,小沈氏喜不自胜,轻轻拉着被子,将她通红的脸庞漏出来,“天儿热,别把自己闷坏了。”
傅挽挽闷闷低着头,还是不敢说话。
那些红印子星星点点的,不像是被掐出来的。
难道是嘬出来的?
傅挽挽再次捂住脸,她着实无法想象平日里疏离客气的夫君在她身上嘬的画面。
她服了药,他可没有。
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只不过他担心自己嫌恶他容貌已毁,平日里才故意拒她于千里之外。
一定是这样的,夫君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
虽然不喜欢她的人很多,但那些人基本也是她讨厌的人。
她那么喜欢夫君,夫君自然也喜欢她。
小沈氏见傅挽挽出了神,又道:“别担心了,我已经帮你涂了清凉药膏,过两日就没了。”
“多谢姨母。”傅挽挽收了遐思,低下头不叫小沈氏看到自己的得意。
“姨母是过来人,你往后有什么不懂的,大可来问我。”说着,小沈氏又怜惜起傅挽挽来。从柴房里被拎到了喜房,婚仪没有、嫁妆没有、亲娘该教的东西也没人教。
她和星飏都是可怜的孩子,不过自打他们俩凑在一处,好事便一桩接一桩的过来,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
小沈氏甚至觉得,用不了多久,挽挽就能给星飏生一个大胖小子。
从前她看着傅挽挽身姿纤柔,今儿瞧见真身了,这才发觉挽挽并不瘦弱,反而体态婀娜、饱满可人。
这身形看着就是好生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