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挽有些难过。
这次遇害的韩家姑娘和穆家姑娘都是她认识的人,虽不是闺蜜知己,到底年纪相仿一处玩过笑过。
大好年华就此逝去,怎不叫人哀痛。
更何况,死的不止她们俩,还有好几个无辜的人。
“那日宴会上的事我后来仔细回想过许多回,但实在想不起有什么特别的,如果我能想到,我早就派人给你们递消息了。”
董少卿颔首:“下官明白夫人绝不会刻意隐瞒,不过以下官的办案经验,有些记忆若是无人问起,便会一直封存在脑海里。”
“大人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问,看看我能不能想起来。”
“夫人还记得,那日在宴会上遇到韩姑娘和穆姑娘的情景吗?”
傅挽挽皱着眉,努力开始回想。
那天宴会上的夫人和贵女很多,傅挽挽其实都只是略微打了个招呼,没有细谈。
“我没有同穆姑娘说话,穆夫人也没有。”
“那韩二姑娘呢?”
傅挽挽点头,“跟她说了几句,但没说什么特别的,她道贺,我致谢,仅此而已。”
说完,傅挽挽紧紧皱起眉头。
“夫人还想起什么了?”
“我跟韩二说话的时候,穆姑娘好像一直在看我。”
“夫人跟韩二姑娘说话的时候,穆姑娘一直看着夫人这边?”董少卿问。
傅挽挽点头,“那日宴会是为公爷而办,所以敞厅里的客人都比较关注我,当时便没有在意。现在想来,穆姑娘的样子好像有些奇怪。”
“如何个奇怪法?”
傅挽挽皱眉苦想,她是觉得奇怪,可是又觉得说不上来:“好像她整个人比平常厚了一些,还有她的脸也比平常要……怎么说呢,就是那天的她,好像整张脸都大了一些,五官好像往里凑了一点点。”
董少卿闻言大喜过望:“夫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夫人能否随下官前往大理寺,夫人描述让画师把夫人记忆中的那张脸画出来。”
“去大理寺吗?”
董少卿道:“大理寺有个厉害的画师,凭着证人的描述便能将犯人的相貌画得七七八八。下官原想把他带过来的,只是他手头还有其他案子,下官便想着先来侯府,既然夫人这边记得犯人的相貌,不知夫人能否……”
“好啊。”傅挽挽从前做姑娘时就天天想出府去玩,如今出嫁了更是被憋屈在听涛轩那么一个小院子里,她早就憋闷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