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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疆风吹日晒的,自然皮糙肉厚。”

    傅挽挽没有多想,她烦恼的是眼前这个局面。

    她轻声道:“惊云,我们现在算是什么?”

    “男人和女人?”

    男人和女人,就这么简单吗?

    傅挽挽的心狂跳起来,“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当然是让你做我的女人。”孟星飏想也不想就答道。

    傅挽挽听得面红耳赤:“可我、可我是别人的女人呀,做出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办?”

    她是主子,他是侍卫,她背叛了自己的夫君,他背叛了自己的主子,他们俩是大逆不道,有悖人伦。

    浓情散去,傅挽挽哀泣起来。

    做出这等丑事,往后可怎么见人呀?

    孟星飏压根没为此事烦扰过,亲就亲了,抱就抱了,这是他的女人,便是现在在这里跟她幕天席地洞房了,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然而傅挽挽这一声惊云,着实将今日之事的趣味又勾了起来。

    “要不,我们逃走?”他故意逗起她来。

    这话落在傅挽挽耳朵里,自然是当真的,“逃?逃去哪儿?”

    孟星飏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天大地大,总有我们俩的容身之所。”

    “不行,别说公爷了,便是爹爹也一定会拼命找我们的。”

    孟星飏是个细心的人,立即从傅挽挽话中听出了不同。

    从前,她一直口口声声管“他”叫夫君,这会儿,她改口成了公爷。

    还真是朵旗帜鲜明的小红杏呢。

    他又道:“可以逃进山里,我做个山大王,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你是在胡说,还是认真说的?”傅挽挽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戏谑。

    “是胡说,不过若你真想当压寨夫人,我可以认真去做山大王。”

    他的话说得简单,傅挽挽听着,心却跳得飞快。

    她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另眼相看了。

    他虽然说话难听,可做的事都是顺着她、宠着她的。呆在他的身边,总是感觉很安全。

    “我、我还是觉得心中有愧,不能一走了之。”

    孟星飏忍着笑,摸了摸她的纤腰,沉声问:“那你还是要回京城?不逃了?”

    “嗯,我不逃,”傅挽挽答得很坚定,“我背叛了公爷,我得……去他跟前请罪。”

    “请罪?你就不怕他恼羞成怒?”

    “你是说他会杀了我?”傅挽挽觉得自己脖子后头有点发凉。

    惊云只是夫君的侍卫,都动不动砍人手脚,她红杏出墙,夫君暴怒之下应当会将自己五马分尸再拉去浸猪笼吧?

    “也许。不过你别怕,我陪你去,他敢杀你,我就杀了他。”孟星飏说得慢条斯理,言辞间却满是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