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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芬在巴黎对奴隶制还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回到美国之后才觉得这个制度是多么的惊人!

    只是因为肤色不同,白人便可以将黑人当成动物一样对待。所有白人天然有权将任何一个单独走在路上的黑人抓住、殴打,单独走在路上的黑人被自动识别为“逃奴”,人人有权抓住逃奴。有人说的好,在欧洲人们为一匹马不打烙印而上街抗议,可在这儿,居然可以往一个人的身上印烙印而不被视为残忍。

    黑奴很多时候还不如动物呢,奴隶主舍不得鞭打马匹,却可以毫不犹豫用马鞭将黑奴抽个半死。

    随意伤害黑奴在萨凡纳的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看来根本不是个事,有些残忍的奴隶主甚至以此取乐。

    至于随意占有家里的女黑奴这种事情更是司空见惯,如果哪家的年轻女黑奴忽然不见了几个月,那么往往是送去郊外的农场生孩子去了,女黑奴生下个不黑不白的混血儿可是丑闻,稍微讲究的人家都要掩饰一下。当然也有毫不掩饰的人家,因为他们认为黑奴“不是人”,女黑奴不过是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使用一下工具又怎么了?怎么能算“丑闻”呢?

    而那些没有经济能力只能依靠丈夫的太太们也只能忍气吞声当做没有这回事,因为毕竟黑人“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混乱和暴力绝大多数时候因为经济能力,就比如今年美国的“零元购”,黑人也不是没有高收入阶层,高知识水平跟高收入是呈正比的,如果一个庞大的群体没有接受高等教育、没有固定收入,那么走上街头来个“零元购”大狂欢是对其有利的事情,至于是否会秋后算账,大概率是不会的,不然可能还会走上街头继续“零元购”。种族跟暴力倾向没有直接关系,倒是跟知识水平有直接关系。

    *《飘》的同人很难写,玛格丽特本人因为是南方旧奴隶主后裔,对奴隶制是比较同情的,所以这本书现在来看也就很不“政治正确”。她描述的是奴隶主中较为人性、善良的一部分,也只讲了室内奴隶这种奴隶阶层里的“高级分子”,但基本没有描写过田里黑奴的情况。

    亚特兰大围城战之后,塔拉的田里的奴隶都跑光了,后来也没写有人回来,室内奴隶倒是有忠心耿耿不愿离开主人的。

    第17章

    罗毕拉德家不庆祝圣诞节,圣诞节当天就是全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餐。

    维克多很喜欢这种全家人都聚在一起的时刻。

    他已经明白自己是外祖父母的心肝宝贝,用黑嬷嬷的话说,那是把他“宠上了天”。妈妈在美国晚上就很少出去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知道妈妈现在可以在晚上给他说故事,哄他睡觉。

    他很喜欢这样的妈妈,决心一定要给表亲凯蒂写信,告诉她这儿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