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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启却是冷哼一声,“孙儿有什么不敢的?”

    “你……”老夫人哆嗦着嘴唇,“大逆不道!”

    陆启眸色一冷,“看来祖母仍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孙儿也没办法了。”

    随后,老夫人就被“请”走了。

    陆启便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弟弟,“你输了!”

    陆华垂下眸子,艰难道:“你想我怎么做?”

    “永不见她!”

    “好!”

    这个简单,他走就是了。

    次日,陆华收拾好行李去佛堂辞别老夫人。

    “孙儿不孝,不能继续在您身边侍奉了,请受孙儿一拜!”

    老夫人扭了扭脸,用力眨回眼里的水雾,吸了下鼻子道:“你此番南下,一定要注意安全,保重自己。”

    “孙儿晓得,您老人家也要保重自己,孙儿走了……”

    等到陆华的背影消失,老夫人再也控制不住痛哭出声。

    身边的老嬷嬷不停安慰她,过了良久她才止住哭声,接过帕子擦了擦脸,神色冰冷道:“那丫头就是个祸害精,留不得了。陈嬷嬷,你去替我安排。”

    陈嬷嬷却是为难,“可大公子那边不好交待。”

    “不用怕,有什么事我担着,我看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是,老夫人!”

    第三十五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动静闹得太大,不一时,就传进了贺欣怡的耳朵里。她万万没想到那个贱婢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上陆启的床,这可是她花了两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凭什么那个贱婢却可以!

    她真的好气,好气!

    很嫉妒,很嫉妒!

    她想去质问陆启,却又不敢,只能拿屋里的花瓶古董和侍女撒气。一时之间,玫瑰院的下人们人人自危,苦不堪言。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跑去大总管那里告她一状。

    常淮礼摸不准陆启的态度,不好插手玫瑰院的事情,等陆启下职回来,便去书房禀明此事,待他定夺。

    陆启几乎连想都没想一下,道:“给她一笔银子,外加两间铺子,送她出府!”

    常淮礼迟疑道:“大人以后若是头疾犯了怎么办?”

    “无妨!”

    自从阿紫学会了一点按跷术,贺欣怡对陆启来说便无甚用处了。换言之,这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当常淮礼将陆启的命令传达到玫瑰院后,贺欣怡是再也坐不住了,不管不顾冲进主院,非要讨个说法。

    结果陆启不在,只有阿紫在他房中绣着荷包。

    贺欣怡一看见她,恨的就牙痒痒,什么仪态都不顾了,只想教训她一顿解气。

    结果她的手臂才扬起来,胳膊就被侍卫架住了,被堵了嘴巴扔出了府外。

    直到侧门在贺欣怡面前闭上,她才猛然回神醒悟过来,一时后悔不已,却为时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