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道长连说两句可惜,徐曜默然,道长替他跟魏昭惋惜,魏昭现在不能接受他,已经跟他离心,他不能放魏昭走,魏昭想离开他永远都别想,哪怕是绑,他也要把魏昭禁锢在身边,不能离开他一步。
毓秀山山清水秀,景色优美,住在这里清净无忧,魏昭每日泡药泉,饮食调理,徐曜走后,魏昭养了半个月,身体恢复了。
师徒进行一番谈话,魏昭没等开口,闲云道长问:“昭儿,你要离开燕侯是吗?”
魏昭给师傅斟茶,“我想什么瞒不过师傅,我要离开徐曜,徐曜已经给我写了休书。”
“你准备去哪里?”
闲云道长端起墨玉盅,轻轻地啜了一口茶。
“北安州是徐曜的领地,我想离开北安州,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躲三年五载,等徐曜得了天下,封了后宫,我就自由了。”
魏昭把这半个月考虑结果说出来。
“你躲起来,你的新北镇的人怎么办,他们也跟你一起走吗?燕侯拿他们性命威胁你,你还能躲得安心吗?”
魏昭想过,她相信徐曜不会伤害她的人,但是徐曜在找不到她的情况下,能否能放过他们,自己确实躲得不能安心。
“师傅有更好的主意吗?”
师傅既然这样问,一定是替她想好出路。
“师傅已经替你想好了,你去西南找信王,师傅跟信王交情不错,给你写一封书信,信王一定能收留你的,你无须躲藏,免得不知你下落,燕侯逼迫你的人,西南烟瘴之地,每年初春,容易引发疫病,师傅研制出药方,预防疫病,你给信王带去,就算觐见之礼,你留在信王府可保安全。”
信王封地在西南,燕候在北,一北一南,远隔千山万水,徐曜不能带兵攻打,徐曜现在又争天下,脱不开身,自己可安心呆在信王封地,如果徐曜找来,信王不能容留,再做打算。
师傅已经为她考虑周全,魏昭道:“徒儿听师傅的,就去西南。”
她一走,不知何年何月能回来,有的事必须妥善安排。
“师傅,我想回一趟侯府,有些事要处置,另外师傅已经答应收子初为徒,我把子初给师傅带来,子初留在师傅身边,我才能安心走。”
“你去吧!”
师徒就这样商议定了。
晚间,魏昭跟徐玉嫣说:“我想回侯府把子初接来,子初正式拜师傅为师。”
徐玉嫣在这里住习惯了,舍不得离开,“二嫂,我还没呆够。”
魏昭嗔怪地说:“你的心越来越野了,马家窑画工就两位师傅,忙不过来,你还是回去研究瓷画是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