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欲哭无泪,“是真的啊!但为你死可以,娶凌画不行啊!”
他不想变成秦桓那样看起来傻瓜兮兮神经兮兮天天哭的可怜虫。
宴轻:“……”
他气笑,“凌画也没你说的这么吓人吧?娶了她,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程初睁大眼睛,一脸惊恐,见鬼一般,“宴兄,你……你是不是中邪了?”
他竟然说娶凌画好?
娶她有什么好?没看秦桓都快被她逼死了吗?
宴轻一脸你不懂的神色,认真地说,“娶她真的有很多好处的。”
程初更惊恐了,连连后退,“宴、宴兄,咱们是兄弟吧?好兄弟,你别跟我推销,无论你说她多好,我也不跟你签婚约转让书。”
宴轻:“……”
他果断地闭了嘴。
端阳在一旁看的十分无语,“程公子您想什么好事儿呢?我家小侯爷才不会跟您签婚约转让书,我家小侯爷十分满意凌小姐,她的好,只有我家小侯爷知道。”
程初:“……”
宴轻:“……”
他将剩下的半碗汤药递给端阳,“不喝了,拿走!”
端阳坚决地摇头,“小侯爷,这药您得喝完,否则属下去请凌小姐来哄您喝药了。”
宴轻冷眼看着他,“你敢!”
端阳缩了缩脖子,“这话是管家说的。”
宴轻黑脸,“你们是想反了吗?”
端阳嘻嘻一笑,“您多想想鹿肉,想想海棠醉。”
宴轻面色一顿,“爷还受你威胁了?拿走!不拿走,就给我滚出府去!”
端阳:“……”
哎呀,不管用!怎么凌小姐三言两语就很是有效?到了他这儿,就不行?难道果然是凌小姐兵法学的好?他学的不好?
他走上前,接过半碗药,转向程初,一脸埋怨,“程公子,您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时候来?您若是晚来一会儿,小侯爷就将药喝完了。”
程初尴尬,也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儿,看着宴轻,“宴兄,你不会是害怕喝药吧?”
“不是。”
“那你风寒这么严重,不喝药怎么行?岂不是会一直难受着?”程初自觉很负责任,“你看看你,鼻子都成兔鼻子了,眼睛也成兔眼睛了,耳朵也成兔……”
宴轻打断他,没好气,“你直接说我成兔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