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觉得挺好,给予赞赏,“对,就这样,再把他的酒戒了,让他以后不准再祸害人。”
凌画点头,“嗯。”
虽然她觉得跟秦桓喝醉了没多大关系,那日主要是她的悯心草的作用,宴轻自己喝醉了,不过这也不妨碍她答应他。
宴轻心里舒服了,秦桓受苦受折磨,他就浑身舒畅。
端阳趁机端来药碗,“小侯爷,喝药。”
哎,如今一天三顿药,真真是最折磨人的时候,他几乎是掰着手指头数着天数盼着小侯爷的伤赶紧养好。
宴轻看了一眼药碗,满眼嫌弃。
凌画摸出一块糖,在他眼前露了一下,然后剥开糖纸,将糖扔进他的药碗里。
宴轻等着那块糖化了,才慢慢地端起药碗,捏着鼻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
喝完,他漱口后,依旧觉得满嘴苦味,盯着凌画的手。
凌画意会,又拿出了一块,剥开糖纸,递到他嘴边。
宴轻张嘴吃了,顿时一嘴的甜味,驱散了满嘴的苦味,他看凌画也顺眼了,对她问,“你要不要去看看汗血宝马?它今天又被秦桓他们看了半天。”
凌画摇头,“不去了,我给你的衣裳绣花纹。”
主要是,大热的天,她走路跟着他去马圈,脚还没站稳,怕她忍不住喊两声“轻画”,他再不高兴将他赶回来。
毕竟,没嫁给他之前,未婚妻不是妻,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真不去?”
“不去。”
“行吧,我自己去。”宴轻不怕热,溜溜达达散着步去了马圈。
凌画拿出金线,拿出昨天的衣裳,将衣裳铺开在桌子上,用炭笔在衣裳上画出祥云纹,然后,想了想,又在衣摆的大面积处画了一连串的紫葡萄花样,之后,落笔,满意的看了看,开始拿了针穿了绣线,沿着画出的样子绣。
宴轻在马圈里跟汗血宝马待了一会儿,又将它放出马圈跟在他身后遛园子。
汗血宝马热的浑身直冒汗,宴轻看的十分欣喜,与它说话,“你有点儿瘦,再肥点儿就好看了。”
汗血宝马踢踢蹄子,不太情愿地顶着大太阳跟在宴轻身后遛弯。
它觉得他这个新主子似乎脑子不太好,有点儿毛病,不是大半夜在马圈里跟它聊天不让它睡觉困的它睁不开眼睛,就是大白天顶着炎炎烈日烤的马都快熟了的日头下散步遛弯。
偏偏他没有丝毫自觉,还觉得这样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