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扬:“……”
萧枕还有过这种操作?
他摸摸鼻子,站在宴轻的角度,换位思考地想了想,若是有谁当街拦了他,让他别沾染不该沾染的女人,比如那个女人是他心仪的张乐雪,他得一脚踹回去,若是有谁大半夜的找上他的门,将他从头嫌弃到脚,他估计得将人揍出去。
他于是肯定地点点头,“算吧!”
他实在说不出不算的话来,某些方面,他与宴轻是一样的人,都喜欢做纨绔嘛,性格方面,他们聊的这么投机,自然有合拍点的。
宴轻得到了肯定,心情看起来好极了,弯着嘴角说,“就是啊,所以,四舅兄,你说,我能不认识这画里的人是他吗?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来。”
凌云扬没话说了。
他头疼的不行,是真的头疼了,“那、那我也不知道了。”
宴轻叹了口气,“看来她心仪的人是萧枕了,否则怎么会有他的画像?是不是我与秦桓喝醉酒做错了事情?以至于,她婚约不能自主,不能嫁给萧枕?”
凌云扬吓坏了,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二殿下绝对不是七妹心仪的人。”
若是妹妹心仪二殿下,又何必费尽心机算计宴轻这个长的好看且独一无二好看的家伙呢。
宴轻疑惑,“四舅兄不是不知道吗?怎么如今又摇头了?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别喝酒喝的脑子不清醒了,这可是十分要紧的大事儿,马虎不得。”
凌云扬一屁股坐在地上,“妹夫,你也喝了那么多酒,就不头疼吗?”
“不疼。”
凌云扬挽救,“我听说你不是不能吟诗作赋,也不能看书看画看任何与书卷有关的东西吗?”
宴轻给他解惑,“上次她带我去栖云山,见到了曾大夫,曾大夫正在给我医治,我已经能看了,只不过不想被人知道,所以,一直没对外透露,四舅兄不是外人,我今日告诉你了,你可得给我保守秘密。”
凌云扬:“……”
他算是服了,他直接地说,“我头疼。”
“那四舅兄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去问三舅兄好了,三舅兄睡一会儿,大约就酒醒了,他没喝多少。”宴轻叹气。
凌云扬不敢头疼了,立即说,“三哥没什么酒量,喝几杯酒,就能睡一夜,你还是别去找他了,他醒不了。”
宴轻点头,十分乖觉听话懂事儿,“那我明日再问他吧!”
凌云扬摇头,“你可别!”
他认,他认了还不行吗?果然如七妹所说,这就是个小祖宗。
他对宴轻招手,“来,妹夫,你坐下来,我似乎又不头疼了,咱们俩慢慢说。”
宴轻点头,坐在了地毯上,认真地说,“若是四舅兄知道,还请说的详细些,俗话说,坏人姻缘,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我活的好好的,可不想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