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深笑了一下,“县主的优点也比缺点多,想必我也能因你优点,而包容你缺点。”
萧青玉瞪着他,“我有什么缺点?”
她觉得自己没缺点。
凌画“扑哧”一下,不客气地笑了。
萧青玉又转头瞪向凌画,“你笑什么?”
凌画无辜地看着她,心想我笑什么,你何必明知故问?
凌云深也忍不住笑,缓缓地指出,“县主贪玩疲懒,不喜读书,疏于课业,文墨不精,性如孩童,行事多急……”
萧青玉:“……”
她差点儿怒了,腾地站起身,“你不想娶就不想娶,胡言乱语什么?我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多缺点?”
凌云深不急不缓,继续说,“不过县主也有优点。天性乐观,口快心直,心地和善,爱于助人,品性纯真,容貌出众……”
萧青玉:“……”
行,她气消了。
她看着凌云深,“所以呢,你说了这么多,到底什么意思?”
是娶?还是不娶?给一句话!
不娶,他也不能给许晴意的弟弟做先生!这口气,她还就跟许晴意别上了。
“我有缺点,亦有优点,县主有缺点,亦有优点。所以,县主既然想好了打算嫁我,若我同意,以后互相包容彼此,凡事可多商量磨合,万不可疾风骤雨,少有口舌,便翻脸归家,婚姻大事,不兴儿戏。”
萧青玉:“……”
她明白了,凌云深是怕她风一阵雨一阵,今日与凌画来她面前说要嫁,他同意了,大婚程序走完了,她给他了,刚嫁给他后,没多久,便忍受不了他的苛刻,闹着不过了,那可不行。
她又坐了回去,“不会,我才不爱折腾人。”
她与凌云深,又不是一般的盲婚哑嫁,如今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俩便坐在这里,在凌画的见证促成下,私下商量婚姻大事儿了,这在古往今来,也是少见的。
她父母如何还不知道呢。
无论是因着她自己决定要嫁的人,还是因着凌画的闺中好友关系,还是她年少时就对面前这个人分外的了解熟悉他苛刻的性子,亦或者是对凌家和乐平郡王府多年走动的世交关系,都不能当做儿戏,闹的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