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别再跟我说话了,否则我忍不住掐死你。”宴轻语气平平。
林飞远立即闭紧了嘴巴,对于落子,更珍而重之起来。
凌画从厨房出来,回房间快速沐浴换衣,然后来了画堂,随着她进入,厨房的人也准时准点地端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鱼贯进了门。
顿时整个画堂里飘起了饭菜香味。
林飞远惊呼一声,“好香。”
宴轻闲闲淡淡地瞅了他一眼,他立即又闭了嘴。
凌画含笑走了过来,轻轻扫了一眼棋盘,便看出了宴轻这般的败势,以她对宴轻和林飞远、崔言书、孙明喻四人棋艺的了解,显然是林飞远大拖特拖宴轻后退了,否则以他的本事,不至于败势这么惨烈,她对林飞远摆手,“你滚开。”
林飞远:“……”
他默默起身,滚来了坐了半个时辰的原地。
凌画坐下,准确无误地接替林飞远的棋子,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刹那间,将死的棋局瞬间风云变幻,一下子拨云见日,被她给盘活了。
宴轻嘴角露出笑意,“不愧是我夫人,刚刚那东西给你提鞋都不配。”
被骂做东西的林飞远:“……”
敢怒不敢言!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实在是太菜了,他娘生他时,就没给他生这么文艺的脑细胞,他十分后悔,当初做什么想不开提议玩双棋,应该顺着宴轻的话玩投壶,至少投壶是各比各的,输也是输他自己,宴轻骂不着他。
有了凌画替换了林飞远,棋局一下子起死回生,不过两招,在宴轻和凌画二人的配合下,崔言书和孙明喻甘拜下风,输了这一局。
崔言书感慨,“不愧是掌舵使。”
孙明喻诚心佩服,“小侯爷能将林兄的臭棋篓子挽救到等来掌舵使救场,也是棋艺高绝到无人能及。”
宴轻心情愉快,站起身,“走,去吃饭。”
他不止起身,还很破天荒地伸手拉了凌画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拉着她走到桌前,看着满桌子的菜,诚心诚意地说,“夫人辛苦了。”
凌画温柔地笑,“是有些辛苦,但是第一年给哥哥庆生,辛苦些不算什么的。”
林飞远瞧着二人又酸了。
他如今总算是知道,这两个人相配了,三两下就赢了他屡屡快要下死的棋局,真是再没有更般配的了。他不想自己贬低自己,但还真是提鞋都不配,他不配喜欢掌舵使。
几个人入座,望书、琉璃、细雨、和风、端阳等也跟着一起,很快就坐了满满的一桌子。